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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7-29 02:08

那个年代的校园回忆

  昨天是2011年的大年初一,和往常一样一大早就去母亲那里跟她老人家拜年去了。闲话中将其以前她的同事许老师,说她前不久已经过时了。我说我记得许老师,在陈庄学校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学校,她是老师。
说起许老师,勾起了我童年的回忆。我老家在一个县城里,那时候国家有居民下放的政策,我在三四岁的时候,就和我的三个哥哥一起下放到我母亲教学的那个村庄。相信年龄大点的朋友都知道当时的居民下放是怎么一回事。下放的第一个村庄离大队(当时的行政村称为大队,乡政府称为公社。)的学校有几里路,我母亲就在那个大队的学校教学,大队的干部为了照顾我们,不就就让我们搬至学校了。在那里我认识了很多的老师和他们的孩子们。
昨天和母亲提起许老师,就从许老师说起吧。她有两个女儿,大的大我一两岁,叫红卫,小的比我小一点,叫什么名字我现在真的记不起来了。我的性启蒙也救助那里开始了。由于学校的公立老师一般都不是当地的,所以孩子小的,一般都带在身边。这样一来,我就有了几个小朋友一起玩,有许老师的两个女儿,有彭老师的一个女儿叫Z敏,比我小4岁吧,现在在北京,前些年还会来到我家一次,以后再慢慢的讲吧。
因为时间已经过去了40年左右了,所以我只能凭着当时的模糊记忆一点一点的还原过去的经过,不到之处,请各位谅解。
和红卫的那点事:
那个时候甭说农村,就是县城也没有电视的,所以小朋友一起玩耍,除了玩小孩的游戏还是小孩的游戏,吃了饭就在一起玩。时间成了,大家也都熟悉了,就自然而然的亲密了许多。搂搂抱抱的亲一亲摸一摸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了,随后再进一步就是两个小朋友单独一起的时候进行的行游戏。虽然那时候年龄很小,红卫只有6、7岁,我也只有5、6岁,但是几个小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俩都很正常的玩,从不做不规矩的动作。我没所谓的性游戏也就是我和红卫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褪掉裤子,把小鸡鸡放在她的阴部(当然是阴道外面了)摩擦摩擦,那时候我的小鸡鸡已经可以硬起来了,只不过,即便是硬起来,也还是包皮包裹着龟头,看起来还是尖尖的,只不过阴茎已经可以硬了。她逼我大一两岁,可能比我懂得稍多一点吧,有时候脱掉裤子以后,我试图插进她的嫩逼逼里面的时候,她还是坚决的拒绝,只让我的小鸡鸡插她的屁眼,还要在我的龟头前糊上一点白纸。大家都知道,5、6岁的男孩想插进女孩的屁眼里,就是女孩愿意让插进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情。所以一切的一切也只能是在她的屁眼处或者阴道外蹭一蹭罢了。虽然那个时候不可能会射精,但是玩的多了,好像也上瘾,有时候我去她家玩的时候,会在她妈妈(许老师)做饭的时候,我们俩迅速地脱掉裤子,彼此蹭几下,虽然没有现在射精的快感,但是我们也乐于此事,乐此不疲。
和史家妹妹的那点事:
由于是跟着母亲在学校生活,所以我上学比一般的学生遭,我上一年级的时候才5岁半,不到6岁。
由于上学早,我所在的班级同学的年龄都比我大,农村上学晚的,甚至是7、8岁以后才开始入学,所以我们班的同学大都大我两岁以上。我有几个女同学加邻居,上学的时候一个班,放学后又在一起玩,所以大家玩的都比较轻松。那个时候学校里要求勤工俭学这一项,当时我在农村,夏天班里组织拾麦茬根,还有废铁烂铜,甚至是羊粪——我们通常用兔粪冒充羊屎蛋子。一次我和班里的两位女生一起下地(到大田地里)去拣麦茬跟,她们两个又带了个跟我大小差不多的女孩一起去田里(她们俩都比我大两岁)。两个年龄稍大点的女号一个叫周芸,另一个记不起名字了,比我小的女号也只记得姓史,是邻居史大壮的妹妹。
三女一男四个小朋友一起到了院里村庄的已经收过小麦的麦地里,看看附近没人,两个大点的女孩就说大家一起玩俩人结婚的游戏(过家家——那时候我在农村里海没有“过家家”这个词),她们两个年龄大点的女孩就在地上画了个长方形的块块,说这就是床,让我们两个躺在“床上”,由于当时我和另一位小女孩都在6岁左右,什么都不懂,她们两个大点的女孩就要求我们两个都把裤子脱掉。我们整天都是粘着她们一起玩的,想跟屁虫似的,所以她们怎么要求我们,我们都不敢违背她们的命令。于是我们两个小男女就乖乖的把裤子脱掉了。当时我们每人都带了一个罗头(跟篮子似的,但是是三个系子的),她们两个年龄大点的女孩就把4个罗头摞了起来,然后她们俩趴在罗头后面,看着我们俩把衣服脱光,又命令我掰开小女孩(姓史,名字不记得了)的逼逼。虽然在这之前我也掰过女孩的逼逼,但那时候都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现在虽然也想掰开这个女孩的逼逼好好的看一看,但是当着两个大女孩的面,还是有些拘束和不好意思。在两个大女孩再次命令下,我终于掰开了姓史的女孩的逼逼。女孩的阴部没有一根阴毛,嫩嫩的逼逼一条缝儿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用手轻轻的掰开了她那鼓鼓的嫩逼,里面是红红的肉洞,肉洞里面黏糊着黄黄的像鼻涕一样的粘液,至今40年过去了我还历历在目。现在跟老婆和马子说起小时候见到的的逼里面的分泌物是黄色的,她们还都不信,说女人的分泌物就是白色的,没有黄色的,但是那时候我确确实实的记得是黄色的粘稠物在她那嫩逼里面。
然后她们两个大女孩让我把我的小鸡鸡插到小女孩的嫩逼逼里面,但是当时我的小鸡鸡确实没有发硬,虽然在此之前我和别的女孩游戏的时候也硬起过,但是这次真的没硬,也许是两个大女孩在场,心理紧张的缘故吧,还有就是并非我和那个小女孩两厢情愿,而是有点被两个大女孩要挟的感觉。于是她们俩又让我找了个棍棍往她逼里捣,我知道用棍往逼里捣,小女孩可能会疼,我也说不上当时算不算是怜香惜玉,只知道当时是拿着小细棍做做样子,把藏在罗头后面的两个姐姐蒙混过去。那是第一次那么仔细的看到一个小女孩的嫩逼和嫩逼里面的东西,逼逼鼓鼓的,没有一根毛毛(那时候我也没有毛毛),掰开小嫩逼,里面是粉嫩粉嫩的肉肉,缝儿里面好像还有些淡黄色的粘液,很稠的那种,粘连在阴道深处。虽然小女孩在两个姐姐的逼迫下愿意让我把我的鸡鸡插进她那嫩逼里,但是最终我还是没有做成。之后我和史家妹妹也没有再多的接触。
和Z敏的那点事
小时候的伙伴也都是一阵一阵的,今天跟这个好了,过几天又跟那个好了。前面提起过同住在一个学校的有个叫Z敏的小女孩,比我小4岁左右,那时候她也就是3、4岁,因为她是她家的独女,妈妈也是学校的教师,爸爸在北京工作,妈妈一上课就顾不上她了,她跟我妹妹大小差不多的,经常在我家玩耍,我们也就熟悉了。前面经过了几次似懂非懂的性经历,我就注意培养小敏这方面的性趣。那时候我上学的时候不像现在那么紧张,上午3、4节课,下午就两节课,星期六下午就不上课了。
赶到我不上课的时候,我就领着她去没人的地方,我们学校那时候在当地附近算得上条件比较好的学校了,有课桌凳子(有的学校还是泥台子呢),还有前后左右几个院子,有两层的楼房,楼板是木质的,是解放前地主的大院。我时常带着小敏去学校深处的院子里或者教室里玩耍,后院阴森森的,很静,我们小心翼翼的来到后院,院子里除我俩之外没有一个人,整个院子悄无声息的,所以,她对我很依赖,我让她怎么着她就怎么着。那时候我只对小女孩的逼逼有兴趣,再说了,小女孩的乳房还算不上真正的乳房呢,都是平平的跟我的一样,所以没什么好奇心。把她领到没人处就直接扒掉她的裤裤,摸弄她的小缝儿一样的嫩逼逼,掰开看看,抚摸抚摸,小嫩逼虽然特嫩,那时候还真的不想舔、不想亲,总感觉那个地方是尿尿的地方,会骚气,很脏。当我抠着她的逼逼玩的时候,她也不反对,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玩的多了,就想用我的小鸡鸡插她的小逼逼,我让她抓住的我小鸡鸡玩弄,她也愿意,那时候我的小鸡鸡早已经可以硬了,但是硬起来的时候龟头还是被包皮包裹着,用手撸撸也只是能露出一点点龟头。就那样我还是扶着我的小鸡鸡往她小逼逼里捣,往里面蹭,说实话,也就是进去一点点,再掏劲大了,她就会喊疼。有一段时间她对我插她还真的跟上瘾了似的。
有一次我们在一个教室里,搬了很多的课桌把教室门顶的结结实实,然后把她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直接就是掰逼抚摸,玩了一阵子就拿着我的鸡鸡往她逼里插,来回的蹭着,那时候虽然阴茎可以勃起,但是还不能射精,即便如此,我们俩却也是乐此不疲,好像两天不弄就想得慌。来回抽插了好长时间,总想着把尿射进她的逼里,但是一直都尿不出来。玩了一阵子我累了,不想弄了,就想和她一起回家,但她却不愿意了,她还让我弄,我不弄她,她就哭。没办法,为了不让她哭,为了不让大人发现,我还得不遗余力的弄她的嫩逼。
现在想一想还真的有点奇怪,那个时候小敏充其量也就是4、5岁,难道那么小就有性欲就有性需求了吗?
在我10岁的时候,我回城了,虽然带着诸多乡下美好的回忆和留恋,带着与众多小朋友分别后的伤感,但是还是回到了县城。这一回城,也只能把在乡下的点点滴滴当做了最美好的回忆了。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一个夏天,小敏跟她妈妈一起从北京回到我们这个小县城探亲,她老家是农村的,条件相应的差一些,所以就落脚在我们家里了。那时候的敏已经大学毕业在北京有了份工作,20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从过去的记忆中认出了小敏,但是毕竟时隔20多年了,从儿时她粘着我的时代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因为我知道自己长的不怎么的,对自己的相貌没有信心,二是感觉自己跟小敏无论是从家庭环境还是受教育的程度上,以及我比她老了好几岁,所以距离感和陌生感一应俱来。从她见到我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对童年时我们俩的往事也是有印象的,因为她跟我说话与跟我妹妹说话的亲热程度明显不同,看我的眼神也是小心翼翼的,所以我也不好意思贸然的跟她搭话。在我家住了一天两天的就回北京了,我们之间也没有了任何的联系。
现在想起来,有必要问问我妹妹有没有小敏的联系方式了,有联系方式了,信息聊天应该没问题的,可以避免彼此的尴尬。嘿嘿,看起来我还是色心不死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