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4
精华: 0
发帖: 89273
威望: 0 点
金钱: 210926 RMB
贡献值: 147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6
0楼  发表于: 2022-06-16 01:51

学校里的骚货女生

  3月23日,周四

在宿舍的卫生间里看到魏麒下身戴着的那个贞操锁时,我很是惊讶。

学校的研究生公寓都是带独立卫生间的两人间——我的室友便是魏麒。今天,我刚出门不久后回宿舍拿东西,没想到推开厕所门,竟见到魏麒在小心翼翼地清洗他贞操锁里的污垢。我知道魏麒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感兴趣,但没想到他竟然真亲自玩了起来。我也知道贞操锁这种东西的存在,不过他戴的这个全金属的贞操锁看起来似乎比我见过的什么CB-3000一类的锁都要小呢。

他尴尬地愣住,不知如何是好。而我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调侃上一句:「嚄,有意思嘛,还搞了个锁戴上。」然后转身关门就走,以免尴尬下去。

想起来,魏麒这个人真的蛮有意思的。我本校保研后已经读到第三年,而他是外校考来的新生。我们都是土木系的研究生,只是他做岩土力学方向,我做结构力学方向,实验室分别在学校两角,于是除了在宿舍里外,平时也不常见面。他彻底家境还算蛮不错,人虽然不算特别帅,但放在土木这种工科院系中,也算颇不错的了,加上身高一米八,喜欢他的女生应当不会少;可是,魏麒却莫名地一直单身。

他竟然带着贞操锁这种我仅仅在毛片里偶尔见过的新奇东西,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倒是想起来,半点前他刚搬进宿舍不久,他从我这里拷毛片过去看的时候,就正巧打开过一部女S对男M进行贞操管制调教的视频,当时他还说:「原来你也喜欢这类AV呀?」我当时其实也刚刚知道贞操锁这种东西的存在,但我不想显得自己没见识,于是回答:「有点兴趣吧。我这还有好几部类似的呢,你要吗?」魏麒于是拷走了一个系列的毛片。那几部视频里除了贞操管制,后面还有鞭打之类的内容,鞭打甚至都出了血——我初看时都觉得口味有些重到难以接受,也不知道魏麒拷回去以后有没有看完。

大约是男生本性里终究对色色的东西感兴趣,我一整天里都在想象,魏麒是不是找了一个女生给他戴上贞操锁呢?对于魏麒来说,找个女朋友倒是不会难;不过,还玩起了贞操管制这种东西,就有点意思了。

如果没有女朋友,难道是他在淘宝上自己买了一个贞操锁回来戴了试试玩,然后把钥匙交给了别人?我虽然也因为好奇有过一丝这种想法,可根本不会真正敢付诸实践呢。

我决意今晚回到宿舍要问问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晚上回到宿舍时,魏麒已经在房间里。我一直没有开口,直到熄灯两个人躺到床上之后,我才开口问魏麒:「要不要讲讲你那个贞操锁的故事呀?」魏麒显然很尴尬,局促地回答:「呃……那是我买的。」这样的回答显然太过简略。我继续问他:「那你锁了多久了啊?」他回答:「从上周日到现在,四天多。」「是什么感觉啊?」

「呃……晚上根本睡不好……经常疼醒。晨勃特别疼。」我继续问他:「那,钥匙是在你自己手上拿着?没有个keyholder?」「嗯,是呀……」「不可能吧。你如果自己有钥匙,肯定会自己打开清洗的,没有必要像今早那么洗。」在指出破绽时,我就是这么直白。

魏麒支支吾吾:「我……真的……」

我打断他:「你说说嘛。你是不是找了个妹子给你保管呀?说出来没事啦,我自己都有点想试试玩呢。」「其实……我找了个女S。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哇哦……是网上找的吗?还是本来就认识的?」「呃……算是群里遇到吧。」「不会是收费的吧?」

「呃。还真是收费的。」

「就是那种几百块钱一个钟头的?我之前都只听别人说过……」「不是啦。她不是靠做S来维生的那种职业女S……」「那还能是什么样的?」「就是……她也不缺钱,她说收费是为了过滤掉一些素质差的男M。她会挑M,要和她口味的她才会要,而且一次就是玩一星期甚至一个月那样……」「这么牛逼?」「嗯。她说她每年也就约上两三个M那样,有些是聊得投缘以后,从外地过来找她的。而且她说收费可能也就刚刚够她布置场地、买用具什么的而已。」「够高端啊,魏麒。」「哈哈,对了,她说她还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学姐呢。」「卧槽!这么好啊。那确实比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所谓女S什么的强多了。但是,你不是说她一次要玩一个星期吗?」「所以我一开始就只是去她那里当面和她聊了聊。聊得还算投缘,彼此都打算试试。在那里稍微玩了点基本的,然后她就当即拿出了一个全新的贞操锁让我戴上,说是先考验我三个月,到假期的时候确定想玩,再去她那里被囚禁玩上一两个星期。」「牛逼呀!看来人家是真的不缺钱,直接就拿出个锁给你。」「哈哈哈哈。话说回来了,东哥,要不你到时候去帮我摄像吧,反正假期里你也不用每天呆在实验室。我想拍视频留念来着。」我觉得这事不太靠谱,问:「人家会同意被录像吗?」「应该会同意吧,又不需要她露脸。我再问问看吧。」「好啊。现场免费看AV的机会,我可没理由不要呢。」「我玩的口味可能比你想象的还重哦,你到时候别被吓到就是了。」听魏麒这么说,我开始期待起来。

5月8日,周六

晚上躺在床上时,魏麒告诉我,第二天他又要去找他的那个S。

「她让我去她那里,要看看我有没有乖乖锁着。」其实,魏麒戴着的贞操锁就从没取下过——因为隔着他的内裤,我都能明显看出他还带着贞操锁。所以,他应该能让他的主人满意吧。

我问他:「听说戴久了锁,JJ会变小,你有感觉到吗?」他说:「有一点吧。但带着锁没法完全勃起,所以不知道硬起来的大小是不是也会变小。不过……真的憋得好难受呢。」「变小了的话,你会后悔吗?」「还好吧。据说也不会变小特别多啦。」

我还是忍不住问:「这一个多月,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呀?真就没撸过管?」「没啊,戴着这东西,怎么可能撸。连硬都不敢硬,不然就会疼。不过现在习惯了,连晨勃都基本消失了……」「还是每天都睡不好吗?」「好一点了,但还是经常醒。」

「噢噢,好吧,那快睡吧。明天回来记得给我讲讲玩了什么。」5月9日,周日魏麒中午出门,晚上八点多才回到宿舍。

他一进宿舍门就坐到了床上。我好奇地问他:「快讲讲,你都去都玩什么啦?」「呃……她给我开了锁,然后用鞋把我弄硬了。我本来以为她要让我射一次的。结果她居然告诉我不准射,然后居然拿出了一个更小的锁给我锁上,说是要我JJ变得更小点、更没用点。」「哈哈哈,哥你太惨了。人家的花招真多。你有没有玩点别的?比如……呃……恋足之类的?」「就是弄完我之后,让我把鞋舔干净。没什么别的了。」「没让你跪在她面前吗?」「我当然是跪着的啊。从一进门就得跪着。」

「噢噢,好吧。你觉得爽不?」

「还行吧。」魏麒嘴上那么说,但语气里显出他对今天的见面其实很满足。

「那你暑期确定要去她那里了?」我继续问道。

「嗯。我还跟她说了让你去录像。她同意了。」「还真同意了呀?行,那我去。」我想了想,又问:「对了,有没有她的介绍啥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她的FetLife页面里有描述到,我找出来你自己看吧。」我凑到他的手机看了看,描述除了「剥夺你的尊严」、「释放你的本性」一类所有S都会用的词外,还有一句这样的:「不会对你造成永久的严重伤害,但除此绝无禁忌。想找一个最极致的,毫无禁忌的M——没有安全词,没有底线,让我用一切手段彻底摧毁你,让你生不如死。」听起来倒真是狠毒呢。

联想起魏麒说过那个S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就真是令人更加感兴趣了——我们学校竟然能诞生这么重口的女S。到暑假时,我一定要去看看。

7月6日,周四

暑假快到了。魏麒也确定要在那个女S的dungeon里待上整整两个星期了。最终确定的时间是下周二傍晚开始。

他已经接连收了好多个快递,说是买了要带去用的东西。他不给我看,只是拆了最外面的快递纸箱,就连着内包装直接塞到他的行李箱里。嘴上骂着他故弄玄虚,但我也不禁越来越期待了。

我们商量好,他在那里会被彻底囚禁上两个星期,但我每天晚上可以回宿舍睡觉,到了他们真正调教的时候我再去那里就行。

魏麒说是用手机录像实在画质太糟糕,便考虑去租摄像器材的地方租一个专业的摄像机。我们上网看了看,每天的租金不便宜,租两个星期就得要好几千块钱了,于是,他便索性花两万多块钱买了一个二手的专业摄像机套装,又添置了个三脚架,说是「大不了拍完了再卖掉,亏不了多少钱」。作为一个穷研究生,我只好发自内心地感叹他土豪了。

拿到魏麒买的摄像机,我鼓捣了一阵,才算学会用。还好之前我有不少用单反的经验,所以并不算太困难。魏麒既然都准备了那么好的装备,我决意要认真地为他拍好每一个画面留念了。

那么,还有几天,就可以现场观摩SM了呢。

7月11日,周二

终于,这天晚上,魏麒拖着一个大行李箱,我扛着他买的摄像机,我们一起出了学校。学校本来就在城西,而我们则往更西边走。我一路跟着魏麒走,到了城边一个看上去很是豪华的小区,「松涛雅麓」。

进了小区,我跟着魏麒走进一栋楼,到了三楼,魏麒轻轻地敲了敲门。我有些紧张——这是我第一次见一个真正的女S。我该怎么打招呼呢?

来不及想太多,门就打开了。看到开门的人的一刹那,我惊住了。面前的女子,竟然是吴小涵——我大一刚进大学时追过的女神。尽管已经有四五年没见面,可她隽秀的面容还是一如当年,我一眼便能认出。在魏麒跟我说他的女S是我们学校的学姐的时候,我万万没想到过,这个「学姐」,竟然可能会是她。

那年我上大学后,参加了学校的定向越野协会。定向越野在学校算是很小众的运动,所以协会的成员真的很少,活动也并不多。在第一次协会组织去郊外徒步的时候,我就遇到了吴小涵——她不算高,却身材苗条,面容清秀;但她绝非那种高冷得让人看了就不敢去追的女孩子——相反,留着一头齐肩短发的她显得活泼而可爱。

作为一个土木系的学生,我平日里都没有机会接触到女生,漂亮的女生就更是不要想,于是,她在我眼里自然就成了女神。彼时她那时在学金融,已经读到大三;但我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追求过她一段时间,做过些常人都会做的事情——送她礼物、约她出来吃饭之类的。

只是,没等我表白,她就告诉我说有另一个男生约她周末出去玩,并且她答应了——再之后她就成了那个男生的女朋友,而我对她的追求也就自然无疾而终了。再后来,她忙着准备毕业论文和申请研究生,也就很少在定向越野协会的活动里见到她了;即使偶尔在学校里碰见她,也仅仅只是打个招呼而已。毕业以后,她家里出钱让她去国外读了硕士,而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

现如今,没想到她又回国工作了。想必国外顶级大学金融专业毕业后工作的工资的确不会低,加上她家境本来也颇好——她的的确确没有必要靠SM赚半分钱。岁月没有丝毫改变她的面容——除了头发长了些以外,她的样子一点没变,依然是清纯而无辜的样子,完全无法让人和一个女S关联起来——更何况,是所谓狠毒到极点的女S。和当年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再穿着运动鞋,而是换了一双亮面的深口高跟鞋。

她见到我,也第一时间认了出来:「徐洋东……竟然是你?天呐。你……你们先进来吧。」魏麒一脸迷惑看着我:「你们俩认识?」我很尴尬地答道:「嗯……算是以前认识吧,以前……读本科的时候。」我把鞋脱在门口,进门放下摄像机,她又看着我感叹:「天呐……要早知道你室友是徐洋东……我才不会让他来录像呢……真是尴尬死了。」她让我在侧面的沙发上坐下,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魏麒:「你,还是把衣服脱了,过来跪着吧」。

我此时看了看他们俩——吴小涵虽然比魏麒大了四岁,可看起来像是比魏麒还年轻的样子;即使对于自身条件不错的魏麒来说,吴小涵也绝对可称女神。

魏麒脱衣服时,她拿出来了她打印好的协议。

协议的上半段,是「双方能接受的SM项目」;我看到上面有好多框框里打了勾,比如「接受做厕奴」、「接受会流血的项目」、「接受窒息」等等。我简直震惊:没想到面前这两个很熟悉的人,想玩的项目,竟然堪比我看过的AV里口味最重的那些。

协议的下半段里还写着:「在囚禁期间,M任何时候只允许跪行,不可直立行走」、「在囚禁期间,M被剥夺所有权利,除生命安全受到S保障外,身体完全任由S处置,S可以施以任何刑罚,M亦无权退出」、「M受到的所有肉体和精神的伤害,为M自愿主动向S请求的,S无须承担任何责任」、「除非S明确允许,M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触S的身体」、「在S满足M基本的受虐渴望后,M应完全以S的满足为自己的唯一目的」等等好多条款,一眼都看不完。其中有一条醒目的「M已先行支付120000元定金,若M在两星期中表现合格,S将予以退还半数」。看来魏麒对这次的囚禁调教,真是相当舍得花钱啊——换作我……我反正也根本没那么多钱。

我正看着协议的时候,魏麒脱光了他的衣服。我这才留意到,他下体的那个贞操锁真的比最初那个更加短小了。贞操锁很简约,就是几根金属杆围起来一个小小的笼子——大约也是为了魏麒好自行清洗,才没有选择全封闭的贞操锁。我有点像置身于梦中,看着这不真切的一切。

吴小涵看见魏麒脱光衣服,对魏麒说:「你的衣服我会直接没收掉,等两个星期完了再带给你。你的身份证和手机我也会直接没收掉;我每天会帮你看你手机上有没有重要的信息,如果有的话会告诉你的。」她又转向我,提醒我:「徐洋东,你倒是不用签协议,但是你要保证,不管我和他玩什么,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能参与进来,也不能过问,只能在一边安安静静拍摄。」我答应:「嗯。」魏麒则催促我把摄像机打开:「要不,把签协议的过程也拍下来吧。」我于是起身去摆弄摄像机。

吴小涵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小刀,坐到魏麒面前的椅子上,用一只手捏住魏麒的手指,用小刀猛一下在魏麒的食指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魏麒疼得吸了一口凉气;而鲜血从他的手指上流了出来。吴小涵说道:「好了,按手印吧」。

魏麒哆哆嗦嗦地把食指按到协议书上,留下了一个血印,然后问吴小涵:「可以了吗?」吴小涵答道:「嗯,好了,给我脱一只鞋吧。」魏麒低下脑袋,小心翼翼地用嘴叼住鞋的后跟。

吴小涵的声音依然冰冷:「记住:不准用手;嘴只准碰鞋,不准碰到我。」魏麒把鞋脱掉,吴小涵的脚也就显露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吴小涵的脚——她的脚大约是正常的37码左右,但爱运动的她有着优美的足弓曲线,而她藏在鞋里的脚背光滑无瑕,有如豆花一样柔嫩;她修长而纤细的脚趾极为整齐地并拢在一起,显得乖巧又玲珑,白里微微透着点红色;清亮的趾甲没有涂趾甲油,只是隐约透着自然的粉红色——的确,对于这样天生完美的一只脚来说,涂上任何的趾甲油,都只会是玷污了吧。

她把脚跟搭在地上,脚底露向魏麒:「来,把你的血抹到我大脚趾上,让我按趾印。」魏麒小心翼翼地把带血的手指贴到她的脚趾底涂抹了一下,又把协议递到她的脚前。

吴小涵用脚趾踩上去,留下了趾印后,命令魏麒:「好了,把我的脚擦干净吧。那边有湿巾。」魏麒拿过茶几上的湿巾撕开,用湿巾小心地为吴小涵擦拭血迹。

吴小涵低头看着魏麒说道:「我知道,你其实会更喜欢用舌头帮我舔掉血迹,对不对?」魏麒带着喜悦和期待的神情,连连点头:「嗯。」吴小涵回答:「这,你想都不用想了。你的嘴那么脏,我是不可能准你弄脏我的脚的,明白了吗?」「明白了,主人。」魏麒低声应道。

「好了,给我穿上鞋吧。」

魏麒又小心翼翼地把吴小涵的高跟鞋叼到她的脚边,咬住鞋的后帮,让吴小涵穿上。

吴小涵转向我,对我说:「徐洋东,麻烦你拍摄一下魏麒对我的几个提问的回答,留下作证。」我把摄像机对准魏麒,示意吴小涵我已经打开了摄像机。吴小涵指示魏麒:「贱狗,先对着镜头自我介绍一下吧。」魏麒怯怯地说:「我叫魏麒,是小涵主人的奴隶……嗯……这次,来主人这里被囚禁上两个星期,接受主人的调教……」他转过头看着吴小涵:「还有什么要介绍的吗?」吴小涵有些轻慢地问:「我作为你的主人,我都可以对你做什么呀?」「主人……可以随意的羞辱我、虐待我,做什么都可以。」「那如果把你的身体弄伤呢?」「我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想的话,就弄伤吧。」「如果到时候你求饶了,主人要怎么办呢?」「我要是求饶,主人就继续虐就好了,不用管我的。」「那如果你反抗呢?」「我不会反抗的。如果我真的反抗了,主人就按住我,把我虐到没有能力反抗就好。」「很好。你要是做不到你刚才说的这些,怎么办呢?」「那……主人做什么都行……」「你要是做不到,那主人就把这个视频公开出来给你所有同学看到,知道吗?」「知道了,主人,我一定会做好你的奴隶的。」「好了,视频就先拍到这里吧,」吴小涵说:「我们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贱狗,把你的行李箱拿过来吧。」吴小涵让魏麒拿出让他买的项圈。魏麒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盒子,从里面取出项圈来。不锈钢的项圈是两个半圆环组成的,一端由铰链链接在一起。她向我炫耀:「这是我让他买的特制的不锈钢项圈,扣起来以后,上面有一对锁孔可以锁起来[1],也可以锁到铁链上,但最棒的是,项圈上集成了个电击器,我可以遥控电击。这是从宠物的那种电击项圈上来的灵感[2],不过改了些地方来确保电击器和不锈钢项圈主体间绝缘,并且调高了电击的电压。」魏麒自己戴上了项圈。吴小涵则让我从柜子里拿一把普通的挂锁给她,她接过锁,俯下身用挂锁把项圈锁住——还用力拉了几下,确保不会松开。

她命令魏麒:「把遥控器拿来我试试。」

魏麒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只有一个按钮的遥控器,跪着双手递给吴小涵。她接过遥控器,随手按下按钮——魏麒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直接像是昏过去了一样,向后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后,甚至还抽搐了两下。

吴小涵都被吓到了,喊出:「天呐,这效果这么好?店家跟我说这东西电击效果堪比泰瑟枪,一开始我还不信呢……」魏麒则抱着膝盖躺在地上,嘴里还痛苦地呜咽着。

吴小涵用鞋尖踹了踹魏麒:「跪起来吧。」

魏麒刚跪起来,吴小涵就用脚魏麒的脑袋压到地上,然后把鞋牢牢踩在魏麒脑袋上,说道:「既然你都知道疼了,以后就乖乖的。你要是什么时候让主人不开心了,主人就一直按住按钮,电上你一分钟,知道吗?」「嗯嗯……我知道了,主人。」魏麒低声答应到。

我已经开始意识到吴小涵是有多么心狠手辣了。但吴小涵接下来的举动更出乎我的想象。

她又起身去后面的柜子——魏麒则跪在原地,脑门还贴在地上不敢起来。吴小涵拿来一个盒子,让魏麒趴平在地上,自己则从盒子里拿酒精棉球擦拭起魏麒的脚底:「之前的M总是记不住自己只能跪着,所以我会在你脚底穿刺一个挂锁锁上,这样你就根本不可能直立走路,就只能乖乖跪着了,哈哈。」她拿出穿孔钳捏起魏麒脚底的一块肉——魏麒立刻疼得发出了呜咽——但看得出来他已咬牙忍耐了,才没叫喊出声。吴小涵把粗得吓人的6G穿刺针用力扎进了魏麒的肉里。魏麒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啊」,而吴小涵又用力一推,穿刺针的针头便从肉的另一侧穿了出来。魏麒又是一声惨叫,疼得全身发抖。

吴小涵则不慌不忙地把一个不锈钢的U形锁杆从穿刺针里穿过,然后取下穿刺针。锁于是已经穿到了他的脚底,而鲜血还在从穿刺的伤口处汩汩流出。她按压了一会儿伤口后,就对他另一只脚的脚底做了一模一样的穿刺。这一次,她把穿孔钳刚捏住,针还没穿入,魏麒就面色惨白,不停发抖。穿进针时,魏麒依然发出了惨叫,但吴小涵还是不为所动地把锁穿到了肉里。

吴小涵扣上两把挂锁[3].现在,魏麒要想走路,也只能踮起脚尖或是脚跟走上几步了。她把棉球丢给魏麒,让他自己按压止血,然后自己坐到沙发上,玩起手机来。

没过几分钟,吴小涵说道:「我想尿尿了。乖狗,你有啥想法吗?」魏麒几乎没思考,就答道:「主人,您可以尿到我嘴里吗?」我正以为接下来魏麒就要喝她的尿的时候,吴小涵却说:「现在还不可以,你表现还不够好。不过,你跟我去厕所里吧。」说着,她就骑到了魏麒身上,让魏麒驮着她进了厕所。

厕所里竟然没有马桶,而只有一个蹲便器,我看到时有点吃惊。不过很快我意识到,这个卫生间是专门调教用的,毕竟它空空如也,除了一高一矮两个洗手池,两瓶洗手液、一个简陋的淋浴喷头,和一个蹲便器以外,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吴小涵命令魏麒躺在地上,脑袋伸到蹲便器边。然后她从厕所门背后的挂勾上拿来黑色的眼罩,罩上了魏麒的眼睛:「主人的身体你可不准看。乖乖,表现好的话,以后会给你看的。」我也被赶出了厕所,只能在外面听着。

很快,我就听见了尿到便坑里的声音。吴小涵挑逗地问他:「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喝主人的圣水呀?你看,你听到主人尿尿的声音就硬了呢……真是贱到没救。」她尿到一半,刻意停下来问:「想喝吗?想喝就求主人噢。」魏麒很积极地响应:「求求主人,给我喝一点您的圣水可以吗?一点就好。」吴小涵又开始尿:「对不起,不行呢……你看……主人快尿完了,没有你的份。有的贱货,连主人的尿都不配喝呢。」我听到她起身冲厕所的声音。不一会儿,魏麒驮着她出来了,回到了客厅。

吴小涵在沙发上坐下以后,用鞋跟挑逗起魏麒被锁住的下体。

「天哪,被锁住那么久了,竟然还能硬成这样,」她问魏麒:「被锁住的时候勃起,不会压迫得疼吗?」魏麒小声回答:「是疼呀。」「那想不想让主人给你开锁?之前都锁了一个多月了了吧……」「想……」「你觉得主人该答应你吗?」

「不该。」魏麒万分想现在就立刻把锁打开,但他知道,吴小涵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让他主动说出否定的答案。回答「该」只会引来吴小涵的惩罚,而不会有任何好处。

「为什么?」

这种问题实在是羞辱,但魏麒显然明白她的用意:「因为……我这种贱货,只配被锁到废,根本不配勃起。」「你不觉得在主人面前硬着,真的很恶心很流氓吗?」「嗯,我知道,对不起主人,我以后不会了……不敢再在您面前勃起了。」魏麒低声下气地答道。

「那你不觉得,跪在主人的面前,你都还不硬,是在否认主人的魅力吗?」「也对……那……主人……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傻孩子,你让主人虐到你彻底阳痿,或者直接把你阉掉,你不就不用陷入这种道德两难的境地了吗?哈哈……」这么恶毒的话从吴小涵的口中说出,还是如此戏谑甚至不屑的语气,真真让我不寒而栗。可是,吴小涵天使般温柔的面容似乎又在证明,她真的很无辜,不带有半点恶意,只是真的在帮助魏麒解决难题。

她见魏麒不说话,又用软软的嗓音问道:「怎么了,不觉得主人很聪明吗?」她脸上天真的笑容,真真切切像是一个解出了一道数学题而向同桌炫耀的初中生。说实话,这样的女生,又有谁能够拒绝呢?

「没有……主人……都听您的。」魏麒的声音已经小得都快听不见了。

「乖……主人会好好满足你的……噢对了,你不是最喜欢用针穿刺你的下面了吗?你带针了吗?」魏麒点点头:「带了」,然后转身爬到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纸箱来。

他打开小纸箱,里面竟然又有10个小纸盒。而每个小纸盒上写着:「无菌注射针,100枚」。也就是说,他总共带了1000枚注射针过来。天呐!一千枚针,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吴小涵拿过一盒100枚针的包装看了看,说:「挺好的,既然你都准备好了,那主人就来满足你的愿望吧。你躺好在地上,两腿分开。」魏麒躺好后,她盘腿坐到魏麒分开的两腿之间。她拿酒精喷了喷魏麒的下体,又喷了喷自己的手,然后用指甲尖伸到贞操锁的缝隙里轻轻碰了碰魏麒被锁住的龟头。

魏麒更加兴奋了,他被牢牢锁住三个多月的鸡巴,终于得到了一点点安慰的触摸。

吴小涵拿出一枚针,朝贞操锁的缝隙里插进去[3]——针碰到魏麒身体的一瞬间,他抖了一下。然后他咬紧牙关,看着吴小涵的纤纤玉手把针推进他的龟头里,又渐渐推深进去。穿针的全过程,魏麒的身体都微微弓了起来,看起来疼痛还是不小的。针到了龟头的另一端,已经把肉顶凸起来了,却没有从肉里穿出来。吴小涵只得加大手上的力道。魏麒终于疼得轻轻颤抖起来,呻吟了一声。

吴小涵看了看手里的盒子:「要不,今天就先穿一百根针吧。」魏麒听到吓了一跳:「一百根?这么多?」「你不是带了一千根吗?一千根,十四天,平均每天要七十一根才行呢……」看来女神的心算一如既往地好。

「只是一次买一千根划算一点……不是一定要用完啊……」「好了,我会看着办的。躺好吧。」吴小涵又拿起针,往魏麒的下体扎去……

不一会儿,魏麒的龟头上已经穿过了十几根针,而阴茎体上穿了三十多根针。小小的贞操锁,缝隙中已经被插得满满当当的了,而吴小涵还在努力地寻找着还能插进去的空隙,可谓字面意义上的「见缝插针」。她的玉手动作轻盈,目光也活泼得像小鹿一样——从我的视角看上去,就像是坐在地上专心地玩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只有纯真,看不出半点狠毒。魏麒不忍打搅到吴小涵的乐趣,于是一直用力忍耐着疼痛。吴小涵每一次用力穿推针时,他都忍不住绷紧腿上的肌肉,咬紧牙关。

终于,用了五十多枚针以后,贞操锁已经再也没有空隙可以插针了。于是,吴小涵准备对他的睾丸下手。她用绳子在他的睾丸根部拴上几圈,然后拿起针,刺入他的睾丸。他含含混混呻吟了几声后,她的手指已经慢慢把针推深进去了不少,随着吴小涵手上又一用力,针头便从阴囊的另一端穿了出来。

他轻轻说了句「好疼」,吴小涵用手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大腿,安慰他:「坚持住,乖,你能行的。」然后便继续插针。在魏麒断断续续的呻吟和颤抖中,吴小涵线根针全部用完了。魏麒他的下体被扎得满满当当,像刺猬一样。吴小涵这才站了起来。

魏麒还躺在地上呜咽时,吴小涵又用鞋底蹭了蹭他满是针的下体。他疼得喊出声来。

「怎么了,不喜欢吗?」她问道。

「没有……」

「喜欢就好……这是你的鸡鸡唯一的被女生摩擦的机会了,你知道吗?」「知道……」她又用鞋尖轻轻踢了踢他蛋蛋里插着的针。疼痛让他发出颤抖的低喃。

「放心啦,我不会踢坏你的,我还要留着过几天继续玩呢。」她停了下来,让魏麒躺到墙角。这时我才发现,魏麒刚刚躺着的地上,全都是他的汗水。看来,忍耐疼痛真的很费体力。她一手扶着墙,整个人站到了魏麒的身上。即使吴小涵已经很轻,但清瘦的他根本承受不住这一切——何况还有尖尖的鞋跟直插他的肋骨间。他高喊求饶,而吴小涵非但没有下来,反而在他身上跳了一下。落下来的那一瞬间,他一声惨叫,本能地把身体一歪,吴小涵失去平衡,踉踉跄跄地从他身上跳回了地上。

吴小涵很生气:「废物!别人都能耐住踩。你被踩两下就叫成这个样子。你还敢乱动,差点摔到主人,你怎么这么没用?」一边说,吴小涵一边用鞋间踢踹着魏麒的身体和脑袋。魏麒抱头扭动躲闪,无意间下体流出来了不少鲜血。

「踢你踢得真累,」吴小涵停下踢打,指了指沙发上电击项圈的遥控器,警告道:「你再敢躲闪,你知道后果吧?」魏麒害怕地点点头。吴小涵于是再次站上魏麒的身体,四处踩踏起来。在体重的作用下,她的鞋跟埋入魏麒本就瘦薄的里。她鞋跟踩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深红色凹陷的瘀伤。

「这就乖了嘛,主人的好毯子……」她低头夸奖魏麒。魏麒眉头紧锁,用力承受着吴小涵的体重。

终于,她又一次跳起来,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的乳头上——魏麒的乳头渗出了鲜血。魏麒一声惨叫,但还是忍住没有动。吴小涵看到了血迹,但不为所动,又跳了几下。魏麒一直咬紧牙关痛苦的坚持着,但我看到他的眼角边已经有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了,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吴小涵真真切切是一个恶魔——她还在继续肆意地踩踏着她的毯子,不带有半点同情。

终于,吴小涵又开始在他身上跳跃——这次她跳得似乎更高了。跳了两三下后,有一下落下来时,鞋跟再一次戳到了刚才被踩到的那侧乳头。他几乎是非条件反射地扭过身,而吴小涵这次真的跌了下来,所幸扶到另一面墙,才没有摔倒。

他可怜的乳头看上去已经血肉模糊了。可吴小涵没有谅及这一点而原谅他,而是如约拿起了电击遥控。

魏麒拼命地摇着头,带着哭腔地不停重复着「求求主人」。

吴小涵还是按下了按钮——魏麒一瞬间像是噎着了一样,立刻停止了发声,全身弓起来。等吴小涵放开按钮,魏麒才重重瘫倒回地上,迸发出凄烈的哀嚎,全身抖动着哭出来。而吴小涵又按下按钮,魏麒再次青筋暴起、全身弓曲;又随着吴小涵放开按钮,才又痉挛着哭喊出声——那嘶哑的哭声,听着都让人心碎。

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画面刺激,说道:「小涵学姐,要不放过他吧……他也不是故意的……」她冷冷地回答道:「你答应过不过问我们的调教的。」我不知如何回答:「我只是看他太惨了……怕他身体受不住。」吴小涵低头向魏麒说:「贱狗,告诉他这里谁说的算。」魏麒带着哭腔说道:「都听我主人的。我主人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主人刚才这么对你,你应该说什么呀?」「谢谢主人。」魏麒的声音依然带着哭腔。

「乖,起来给主人磕两个头,表示下感谢吧。」我震惊了——魏麒竟然如此服从于他的主人,如此卑微。而他面前的这个恶魔,却只想要毫无人性地折磨他、摧残他。

吴小涵终于让魏麒躺下来,给他拔针——拔针的过程中,魏麒的下身又出了好多血。幸而他自己一直拿着一块纱布止血,才算熬了过来。

等玩完这一切,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吴小涵让魏麒把自己的毛巾、牙刷啥的拿上,然后让他爬到刚才那个厕所里。吴小涵又找出一根约莫一米长的很粗的铁链,一端用锁锁在了魏麒脖子上的项圈上,另一端则锁在了冲水水箱的水管上。这样一来,魏麒仅仅能在对蹲便器那里呆着,最多能碰到较低的那个洗手池,而根本不可能爬到门口了。不过,这样的设计倒也让魏麒可以自由地上厕所、或是到洗手池那里刷牙洗脸,很是合理。

吴小涵吐了口口水到地上:「好了狗狗,这就是主人给你的晚安吻,舔干净噢。」魏麒很受用地爬过来,脑袋趴低,伸出舌头想要舔。可是铁链的长度太短,魏麒偏偏还是够不到。

看来这明显是吴小涵算计好的。她又开始了侮辱:「贱狗那么想要主人的口水啊?可惜还是喝不到呢,啧啧,真是可悲。」她用鞋底蹭上自己吐在地上的口水,伸到魏麒脚边:「好啦,给你舔吧,看你那么可怜。」魏麒如饥似渴地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吴小涵鞋底的口水。

吴小涵把锁住魏麒的钥匙串轻轻地丢到了厕所里面的门边——魏麒能够看得见它,就是摸不到。

然后她和我一起走出厕所,把门和灯关上——如此,里面便是暗无天日了。

告别魏麒后,吴小涵立刻恢复了温柔,问我:「你晚上是还要回学校吧?」我此刻只想回学校整理一下我的心情,于是便回答:「嗯。要不我就先走了吧。」她于是送我下楼,并跟我说:「明早,你七点四十左右到这里,给我打电话叫我起床吧,这样,你也好拍摄到我叫他起床的整个过程,哈哈。」「小涵学姐……我还没有你电话号码。」「噢,那你记一下吧。」吴小涵给了我她现在的号码。

「嗯。那我走了,明早再过来。小涵学姐再见。」我便自己出小区门,打车回学校了。路途不远,因而打车也不到三十块钱。

回到学校里躺到床上,我还是久久不能缓过神来。我从没想到,魏麒竟然是那么重口的一个M——并且在做M时那么地下贱。我更没想到,他的S竟然是吴小涵——我甚至都没想到过自己此生能再见到吴小涵。是呀,能再见到吴小涵,真是很幸运。看到她如今一个人生活得如此惬意,我反而有点庆幸当时没能和她在一起——毕竟,我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吧。

[1]带锁的项圈可以轻易买到,参见此图。

[2]淘宝上搜索「电击项圈」即可找到类似产品,参见此图。稍加改造,即可安装到金属项圈上。

[3]淘宝上可以买到专门穿刺用的不锈钢挂锁,参见此图。

[4]从贞操锁的缝隙插针可参见此图。

7月12日,周三

清晨六点多,我便起床,然后坐公交去松涛雅麓。到她家门口时,才是七点二十五。我在门口忐忑地等了十五分钟,到了约定的七点四十整,便按约定打电话给吴小涵。

「小涵学姐,我到你家门口了。」

「喔,知道了,」她懒洋洋地说道:「等我起床来给你开门。」她挂掉电话后没多久,就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和拖鞋来给我开门,头发还有些凌乱——正是最美的「邻家女孩」的模样。我进门去准备摄像机时,她便进卧室去梳洗并换衣服了——再出来时,除了脚上的鞋还没换,她身上已经是衬衫和短裙的装束了。

她打开厕所的门,灯光立刻将魏麒唤醒。魏麒赶紧爬起来,朝吴小涵爬,只是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脖子已经被锁链拴住,爬了两步就没法再向前了。

吴小涵对他说道:「主人起床了——你也起床吧。主人要上厕所喔,所以,你又可以感受一下主人尿尿了。」她从门背后取下眼罩,蹲到地上,罩上了魏麒的眼睛。

我走出厕所,听到她问:「主人的晨尿味道可重了哟,想喝吗?」魏麒回答:「嗯嗯,想。」「你也一定很渴了吧?」

「嗯嗯。」

「你昨天表现那么差,凭什么喝主人的圣水呀?来,听着就好了……」于是她又直接尿到便池里,还一边说:「你看,你想喝主人的圣水都没资格喝,还不如这个便坑呢,这个便坑都能得到主人的圣水……」尿完后过了几秒,吴小涵对我喊道:「徐洋东,进来吧。」我开门进去,见魏麒的眼罩已经被取开,而刚才那番羞让他满脸通红,甚至让他受用地勃起了。他被贞操锁锁住的鸡鸡经过昨天的虐待后,就已经发肿、淤血,紫一块青一块,稍微一勃起,更是肿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来了。

吴小涵的手上还拿着刚刚尿完后擦拭的纸,对魏麒说道:「想舔舔主人擦尿的纸吗?」魏麒似乎有点激动地说:「想。」「看看上面被黄色的尿迹,是不是特别渴望啊。」「是……」「求我。」吴小涵轻轻地说,声音里带着魅惑。

「求求主人……让我舔舔您擦尿的纸好吗?我真的好想……」「好啦好啦,给你~来,先轻轻舔一下。」吴小涵把纸伸到魏麒嘴边。

魏麒用舌头舔舐后,吴小涵又问:「怎么样,味道喜欢吗?」「喜欢。」魏麒一边说着,他的鸡巴已经硬得快把贞操锁撑破了。

「擦过主人的身体的纸,就这么让你舔了,岂不是让你间接舔到主人的下面了。真是便宜你了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好了,喜欢就含着好好回味吧。」吴小涵说着,把厕纸塞到了魏麒的呃嘴里。

吴小涵抬头问我:「徐洋东,你见过像他那么贱的男人吗?」「没有。」我摇头。

「唉,你说怎么有的人就是不想当人呢?能贱成这个样子。你至少还知道光明正大地追我,而他呢?只想给给我当厕纸,唉——看到这种贱东西我都觉得恶心。」我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

吴小涵走出厕所,从柜子里找出一袋狗粮,倒在狗粮盆里,又加了不少水进去,然后端到魏麒的面前:「这就是你今天的食物和水了。主人要去上班了,你乖乖的。主人晚上回家再陪你玩。」「好的主人。我一定乖乖地等您。」「喔喔对了……你一定很想给主人换鞋吧,对不对?」魏麒很感激地点头:「嗯嗯。」吴小涵显然抓住了魏麒的欲望。

但吴小涵只是冷冷地说道:「好好表现,以后会赏你这个机会的。现在,你还不配。」吴小涵冷冷地关上了门。她走到门口,自己弯腰换上高跟鞋,拿上包,和我一起下楼。

「我开车去上班,要不顺便送你去学校吧?」

「啊……我自己坐公交就好的。」

「不用啦,我也就绕十分钟路而已。来吧。」

我本以为吴小涵会开一辆女孩子喜欢的所谓豪车,没想到她的车竟然是辆道奇Charger。这款肌肉车我就从来没在中国见过,更无法想象车主竟然是个温柔的女生。吴小涵,真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她送我回学校的路上,我和她聊了聊,才知道她回国后在一家外资保险公司找了工作。收入蛮不错,平日工作压力虽然不小,但不常加班。

我还是开口问她:「那……可不可以说说你是怎么会玩起SM来的?」「呃……长话短说,你记得我大三时的男朋友吧?他就是个抖M。然后我在国外时,他去看我,我们一起去了一次playparty,见识了好多新玩法,也遇到好几个想做我的M的人。后来和他分手以后,平常压力也大,就真的约了几次调教。我后来也发现,我挺喜欢看看自己能把别人虐待成什么样子。」「噢……不过你对魏麒真的太狠毒啦。我没想到你能下那么狠的手。」「我平常其实很温柔啊,就像以前对你也挺温柔的吧。之所以对他那么狠,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他而已。做S,就得有点做S的觉悟嘛。」「嗯,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不过,我为什么感觉你有意在回避很多项目呢?比如今早也没让他喝尿、没让他给你换鞋什么的。」「是呀,你应该注意到了,我都有意挑逗起他让他想要,我再拒绝。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更加渴望被我虐待。这两天不给他开锁,不给他出厕所,也是类似的道理。一方面让他更加渴望,一方面彻底击碎他的人格。」吴小涵说这番话时十分冷静,仿佛魏麒只是一个实现她调教目标的工具。

「小涵学姐真是厉害呢。」我恭维道。

「我也还在尝试啦。不过以后我虐他的时候你不准再对他有半点同情。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你阻拦我,只会让他得不到满足。」「嗯,明白啦。」到了学校,她让我下车,说是晚上她会在外面吃饭,我八点半左右到她家附近等她就好。

晚上七点半,在学校食堂吃完饭以后,我如约去吴小涵家门前等候。

吴小涵回到家,见我已经等候在她家门口,问道:「你等了多久了?」「没多久,十多分钟而已。」我并没有说实话。

她打开门,我们进屋。她没有换鞋,而是径直走向厕所,打开了门。瘫坐在地上的魏麒重见光明,很是激动。

吴小涵命令魏麒爬到大门前的鞋柜上,把她的拖鞋叼到沙发前,给她换鞋。

她回到沙发上坐着,魏麒则艰难地爬到门前,叼着吴小涵的拖鞋爬到了沙发前。

我这才留意到到,吴小涵的所谓「拖鞋」,其实也是黑色皮质的,且完全遮住了她的脚趾和前半段脚掌。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种鞋准确来说应该称作「穆勒鞋」。

吴小涵命令魏麒:「今天我在外面走了一天了。你先把我的鞋底舔干净吧。」魏麒乖乖趴低,伸出舌头舔舐起吴小涵的鞋底。吴小涵命令魏麒:「你的脏舌头不准舔到我的鞋面,明白吗?」魏麒回答:「明白了,主人。」然后继续舔舐。他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在吴小涵黑色高跟鞋的鞋底上往复摩挲着,毫无倦意。

过了一会儿,吴小涵换了一边让魏麒继续舔。舔得差不多了,她才命令魏麒:「伸出舌头来给我看看吧。」魏麒的舌尖几乎已经是黑色的了,看来,他确实很用力地舔下了很多灰尘。

她终于满意了:「好了,把我的鞋脱下来吧。老规矩。」魏麒会意地叼住她的鞋跟,将鞋脱下。吴小涵也配合地换了一只脚让魏麒脱鞋。

吴小涵的脚上穿着一双肉色的船袜,袜子精巧地包裹住了她纤细的脚趾,让人能看到她脚趾漂亮的轮廓,却看不到半点里面的颜色。

吴小涵把脚伸到魏麒的嘴边:「贱狗,想舔主人的脚吗?」「想。」「不准舔。闻一闻,记住主人的脚的气味。」

「嗯。」

「喜欢吗?」

「喜欢,好香的呢。」

「很好。你记住,现在你连舔袜子的资格都没有,只配舔主人的鞋底。但是你好好表现的话,主人会考虑赏你袜子的。」「嗯。」「你看看你,闻闻主人的脚,就又硬了。你怎么就这么饥渴啊?」「对……对不起……主人……」「戴着锁还硬,你就不觉得疼吗?」

「有点疼。那……主人可以什么时候打开我的锁吗?」「你把主人当什么了?娼妓吗?你来主人这里,是让主人给你性高潮的吗?」吴小涵说这话的时候很凶,但似乎能看出她只是装作生气。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现在,你只配被锁着。当然你表现好了,主人会考虑的。但是你要是再主动提这种要求,主人这辈子都不会给你开了。好了,去把主人的高跟鞋放到鞋架上吧。」魏麒老老实实用嘴叼起鞋,往鞋架那边爬去。吴小涵则起身,去厕所里拿出饭盆,又倒了一碗狗粮进去,加上一些水,端给魏麒:「多吃一点,今晚有得你受的」。

魏麒趴在沙发面前吃东西;吴小涵则把双脚踩在魏麒的脑袋上,拿出电脑继续工作。可怜的魏麒不敢随便动弹,无法端起食盆甚至倾斜食盆,于是只能用舌头费力地把狗粮卷进嘴里吃——就真的像一条狗一样。

魏麒吃完后也保持姿势不敢动,直到几分钟后,吴小涵懒懒地问了一句:「吃完了?」魏麒轻轻答应:「嗯。」而吴小涵也并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儿,吴小涵才放下电脑,起身,把我们领到里面一间单独的调教室里。调教室最醒目的是个比一人还高的木架子、一张只有床板、没有被褥的床,和很多柜子;似乎并不像我印象里调教室那种挂满镣铐、锁链和皮鞭的样子。

吴小涵让魏麒爬到那个方形的木架下面。她自己则去打开了一个柜子——我这才看到,镣铐和皮鞭都被放到了柜子里。大约是为了避免积灰才这样吧——毕竟她并不经常使用这些东西。

她拿出两个带着铁链的铁环,分别拷在了他的两手上,然后端了一个小板凳到木架正下方,命令道:「站到板凳上吧……噢,对了,你的脚底穿了锁。那你就踮着脚尖站着吧。」他站起来时,我才发现,一直的跪行,已经让他两侧膝盖磨得有一点点破了。

吴小涵踩到一个高一些凳子上,把拴住他两手上的锁链分别扣到了木架的左上角和右上角。如此,魏麒就站成了一个「Y」字形,双手动弹不得。

他抽走魏麒脚下的小板凳。魏麒现在双脚悬空,只靠双手上的铁环悬吊着他。她又拿出两个脚环,把他的双踝分别固定到木架的左下角和右下角。这样,魏麒就站成了一个「X」形被绑住,完全无法逃脱[1].魏麒就这样悬在空中,惴惴不安着等待着吴小涵接下来的虐待。

吴小涵拿出了一根藤条,用藤条尖轻轻划过魏麒的脊背,说道:「之前,我打过别人屁股、打过别人大腿、打过别人的背;但是,我决定把最特别的给你。你知道是什么吗?」「不……不知道。」她回答道:「我会让你全身脖子以下的每一寸都皮开肉绽,从脖子到脚。」她一边说,一遍轻轻用藤条抚过魏麒的身体。魏麒有一点害怕,但并没说什么。

吴小涵继续说:「你就帮我数着吧。先打上1000下,不够再说。」她站到魏麒身后,从屁股先开始。藤条在空中挥出声响,然后重重地落在魏麒的屁股上。魏麒立刻全身颤抖,挣扎着喊出「一」。

吴小涵往后半步,把藤条挥舞得更高,重重打到另一边屁股上。魏麒短促地喊出「二」后,粗重地喘起气来。他的屁股上已经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红印子。

吴小涵不慌不忙,又打了他十多下。他的屁股上就已经有血点冒出来了。他也已经开始求饶:「求求主人,求求您,放我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吧。」求饶没有任何用。吴小涵加快了速度,连续抽打了几下。可怜的魏麒全身左右扭动着,妄图挣脱开捆绑。但这种扭动完完全全无济于事。

魏麒数到「二十七」时又开始求饶:「求求主人……放我条生路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而在他这句话话音未落之时,他就又挨了两下打。

吴小涵提醒他:「刚才那几下是不是没有数?没有数的话就不算。」魏麒只得从二十八重新数起。吴小涵又打了几下后,向魏麒承诺:「好了,到了五十下就让你休息。我也得休息一会儿。」于是魏麒挺住身体,硬生生坚持到了第五十下,然后一身长叹,整个身体向后一瘫,被绳子吊住才未倒下。

他已经全身大汗,汗水裹挟着血水从他的屁股上沿着大腿流下。吴小涵休息了几分钟,从柜子里找出了另一根更粗的藤条,解释道:「这根藤条粗一点,但是剥了皮,只有藤心。这样的话没那么容易出血,但是会更疼一点。刚才伤的是皮,现在伤的是肉。」她走到魏麒身后,刚挥舞起藤条,魏麒就猛地往侧面一扭身子,妄图躲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藤条结结实实打到了他的屁股上。他「啊」的大叫一声,随机赶紧补上「五十一」。

吴小涵又开始了连续的抽打。每一鞭击打的瞬间,魏麒都下意识地向前弓起身体,然后左右扭曲挣扎。数到了七十多的时候,血已经流到了他的脚踝,而他的屁股早已是血肉模糊。

吴小涵稍稍放慢了速度。魏麒一边数数,一边求饶:「七十九——求求您放过我——八十——真的太疼了——八十一——我真的不——八十二……」吴小涵完完全全不为所动。

到第九十鞭时,吴小涵终于承诺,打到第100鞭再让他休息一下,之后也每50鞭休息一下。

到第100下,吴小涵停下时,魏麒累得面色通红。他的屁股已经让人不忍心看了——真真切切血肉模糊,只剩下一片红色和被打破翻起的皮。即使是看过一些鞭打类SM毛片的我,也从没见过这么惨烈的鞭打。

吴小涵坐下看了几分钟手机后,走到魏麒前面,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加油,我们才刚刚开始呢。坚持住,你最棒了。」魏麒点点头。

她拿起鞭子,向魏麒的大腿前面发起进攻。魏麒数数时没有念出完整的三位数,而是只喊出后两位。这50鞭对于魏麒来说似乎更加难熬——可能是屁股毕竟厚实,没大腿那么脆弱。大约还是部位不一样的缘故,虽然魏麒看上去更痛苦,但他可怜的大腿上布满了鞭痕也并没有出血。

魏麒已经接受了「求饶无用」的设定,咬紧牙关,想坚持过50鞭,但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哼哼声。他不再不停地扭动,但每隔几鞭,还是会有一鞭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

最后几鞭,他是浑身颤抖着挨过来的。终于,他熬到了150下。

休息一会儿以后,吴小涵换上之前那一根细一点的带皮藤条,继续抽打他大腿前侧。这一次,他坚持得十分困难,几乎是颤抖着挨过去的,但他没有再求饶了。五十鞭过后,他的大腿前侧也有几个地方开始往外渗血了。

吴小涵转向他的大腿后侧。这一次,吴小涵又换了一根粗的带皮藤条。第一鞭上去时,魏麒猛吸了一口气,牙缝里艰难地吐出「一」;而打到第三十多下时,血就开始渗出,而魏麒也又扭动起来。打到第五十下时,魏麒长抒了一口气,没想到吴小涵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大力抽打着。

魏麒哭喊出来:「不是说好到五十让我休息一会儿吗?」吴小涵停下来解释道:「说好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一切我说的算。我不想休息,你就得挨着。」连续的鞭打让魏麒彻底崩溃了。他大哭出来。但吴小涵并没有停下,而是打得他的大腿后面也开始血肉模糊……到了第二百九十多下时,魏麒已经是一边颤抖着哭,一边在报数的间隙还带着哭腔求饶:「主人求求您放过我……停一分钟就好……我真的不行了……」到了第三百鞭,吴小涵依然没有停下来。可怜的魏麒哭喊声越来越小,只在艰难地报着数。吴小涵于是不满:「数数声音大一点,我听不清。」魏麒只得大声数出:「十七」,然后绝望地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到第三百三十二鞭时,吴小涵终于停下了,伸出手指抹了抹魏麒脸上的泪痕:「哭够了?眼泪哭干了最好,接下来还有得你受的。」吴小涵又休息了一会儿后起身。此时的魏麒,仅仅是听到吴小涵起身,都吓得一哆嗦。吴小涵鞭打起他的小腿来,而他一如既往地颤抖、试图躲闪而无济于事。他可怜的小腿挨了几十鞭,总计打了四百鞭后,吴小涵停了下来。

吴小涵显然累了。于是接下来,她换了左手来笞打魏麒的背。左手的力道大抵还是略小一些,魏麒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但他的背还是印满了红紫色的伤痕,渗出了不少血。一共五百鞭过去了,魏麒全身都是汗水,因此竟显得十分油亮;就连猩红的鞭痕,都闪着亮光。

休息时,魏麒乞求道:「可以给我一点水喝吗?我好渴……」确实,他出了那么多汗,几乎没可能不渴。

吴小涵不屑地回应:「谁叫你自己刚才要哭,把水都哭掉了?」说归说,她还是让我去拿魏麒的饭盆接点水。

我接水回来后,吴小涵拿起水,喂到魏麒嘴边。魏麒贪婪地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对我这么好。」「主人手也酸了,要不玩点别的,一会儿再继续?」「嗯。」吴小涵用手轻轻抚摸魏麒的睾丸。昨天被穿刺过的睾丸,到现在都还肿着。

「蛋蛋还疼吗?」吴小涵问。

「有一点。」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说法,穿完针过后,最好一段时间内都不要用踢打之类的钝击来虐待睾丸,不然伤口可能会撕裂,导致睾丸毁坏之类的……[2]」「嗯,听过。」「所以……你知道主人要做什么了吗?」

魏麒明白吴小涵的意思,但不敢出声。

吴小涵后退两步,把脚往后抬起,然后猛力向前踢,用穿着拖鞋的脚踢到魏麒的蛋上。魏麒被悬在空中,所以胯部的位置并不算低,但吴小涵身体的柔韧性显然很好,腿高高扬起时身体依然稳如泰山。只是,她抬起脚时,裙底也就一览无余了。

魏麒却根本没有精神欣赏吴小涵的裙底,他一声惨叫,膝盖忍不住弯曲,抖动得铁链都开始响动起来。

吴小涵又狠狠踢了魏麒的睾丸好几下。魏麒双手不停做着无助的挣扎,忍不住又开口求饶:「放过我吧……主人……我的蛋真的要碎了……」。

吴小涵说道:「我都没怎么用力!你带着贞操锁,我用力就会磕着我脚背疼,所以我踢的时候已经算轻了。」她最后踢了两下,就停下了:「算了,不踢了,你大腿上的血都蹭到了我鞋上了。等过几天换双硬一点的鞋,我再好好踢你的蛋,让你真正体验一次什么叫蛋碎。」吴小涵重新抄起藤条,回到鞭打上来。魏麒的背又这么挨了一百鞭——可能是本已千疮百孔的蛋又被承受了吴小涵惨无人道的踢打,实在痛彻心扉;现在的鞭打,似乎都没那么疼了。不过,就算不那么疼痛,魏麒的背上还是密密地布满了伤痕。

一百鞭后休息片刻,吴小涵走到魏麒面前,很是温柔、甚至有些暧昧地用手掌抚摸过他的胸前:「现在,就差身体前面了,加油噢。」「嗯。」「主人真的很希望给你身上每一寸都留下印迹,这都是主人对你的用心呀。你看主人手都打累了。」「嗯。主人辛苦了,」魏麒暖暖地说道:「谢谢主人。」吴小涵于是开始鞭打起他的胸腹。魏麒用力绷紧腹肌,企图吸收掉些疼痛,但似乎也没有什么用。他依然挣扎得让人心惊,但吴小涵依然得以地创作着自己的作品。

这一次,吴小涵又没有在50鞭时停下,也没有在第100鞭时停下——魏麒再次开始颤抖着求饶。吴小涵甚至都没有在第150鞭时停下——魏麒全身抽搐着,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吴小涵一直连续抽打了第两百零二鞭,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说道:「噢,我打了两百鞭了?那我休息一会儿。」然后停下来。

以吴小涵的细心,她绝无可能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打了那么多下。我想,她说刻意想表现出自己对魏麒痛苦的不屑,并有意戏弄魏麒。

而魏麒浑身颤抖着,一言不发地哭着,看得让人心疼。

吴小涵休息期间,魏麒终于止住了眼泪。吴小涵捡起藤条,从第八百零三鞭继续。这一次,她不再追求速度,而是每一下都蓄足力,每一下都变换着地方,往他身上各处抽打。先前滴到地上的血迹已经有些风干,现在又有鲜血滴上去。每一鞭都让他痛不欲生地抽动着身体。

除了脑袋、双臂和双手外,真真切切已经没有一寸皮肤还是完好的——全部都红肿起来,甚至渗着血液。他的眼睛也已经变得无神,再也读不出感受不到半点快感、兴奋或是恐惧。笞打到腿的时候,他的双腿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因疼痛而颤抖,但他已经没有再叫喊。先前陆陆续续的叫喊和求饶,已经让他报数的声音都开始沙哑了。到第九百鞭时,吴小涵停下了,并宣布——到了一千就真的结束。

最后的一百鞭,他小腿上的伤痕都已经看不见了——全已被从他大腿上流下去的血迹覆盖。他双眼紧闭,呼吸中带着抽搐,身体随笞打而抽搐的幅度也越来越小。终于到了第一千鞭——吴小涵丢下鞭子,累得坐倒在椅子上,仿佛也是如释重负。她无力再折腾,便让我去把魏麒放下来。我于是先解开他双脚的锁链,让他踩到板凳上,又把脚环本身也从他脚踝上取下来;最后,我又站到椅子上去取下他双手上的锁链。此时吴小涵也站起来绕着木架走了一周,再欣赏一遍她的杰作。

魏麒从椅子上走下来,侧身瘫倒在地上,眼泪又从他眼角流出——只是这次他没有哭出任何声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