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金陵春梦 第二卷 新月问情 第十四章 铩羽而去
夜无邪纵然老奸巨滑,此刻也有些难以下台,连忙转换话题干笑道:“少游果然是人中俊杰,无怪乎能得到雨儿的青睐。但纵使亲如夫妻父子,对于我请雨儿返回‘月光之城’,却也无法干预更多吧?雨儿当知你爷爷正为你的失踪大动肝火,还在临门盼望雨儿公主早些回家呢!”
秦少游再不受夜无邪奇异邪魅的声调影响,仰天飒然一笑道:“多谢夜殿主夸奖,原本你们「月光之城」的纠缠是不关秦某的事,你来找回雨儿回家我秦少游非但不应该干涉,还应该大力促成,本来秦某也却有此意。不过阁下方才想要借离间我与雨儿的关系企图扰乱控制我心神的小人作风,却让我非常不以为然,绝不放心再让雨儿单独随你回去,因此我决定以后自己抽空送雨儿回家,顺道拜会一下雨儿的爷爷‘月帝’他老人家!而且,如雨儿所言,你既然主要是为我秦某而来,即使少游放手不管雨儿的事,阁下恐怕也不会就此放过秦某吧?既然如此,少游也不敢怠慢贵客啊。”
夜无邪眼中顿时闪过惊异之色,暗凛对方心思之敏锐,竟是一语中的,早猜破自己心底的意图,他只是想先稳住雨儿,跟他回去后在想法整治秦少游,免得雨儿在场看见他杀了秦少游再生波折,而且要是雨儿忍不住上场和秦少游联手,他虽然不惧,却因不能伤害雨儿难免缚手缚脚的施展不开,倒并非就是怕了秦少游。
雨儿在秦少游背后道:“哥,这是雨儿自己家里的事,你让我跟他回去就可以解决的,雨儿怕后面还会带给你更多的麻烦呢。你且先回去见铃兰姐姐,告诉她雨儿会很想念她的,让她无须为雨儿担心。”
秦少游回头望了雨儿情比海深的一眼,柔声道:“我怎可让这心思诡异之人冒犯了雨儿,况且我已经说过了,你的事也就是你哥我的事呢,况且你不也听见了么,他其实主要是来找我的呢。”
夜无邪悠悠道:“是非只因多开口,烦恼皆为强出头,少游难道没有听过这句话吗?”
秦少游轻笑道:“多说无益,就让秦少游来领教源自「月光之城」最高秘典「大自在心经」,由你夜殿主老哥自创的「六欲迷神功」是何等惊天动地的不世绝艺吧!”其实这也是秦少游不肯就此退却的一个理由,他知道自己今后肯定还有机会对上这听来就威势唬人的绝学,为了以后更有把握抵挡更高级别的战斗,他当然想首先熟悉一下,慢慢寻求破解之法。
夜无邪目中奇光一闪,仰天打了个哈哈,却在笑声刚起之时,身子如鬼魅般消失无踪,来到秦少游面前,一对银光闪烁,在清冷月色下散发着幽幽冷芒的弧形飞斩,赫然出现于掌心,把手倒握,一肘往秦少游胸前飞斩撞去。
秦少游身形微退,一声长啸,抬手间,“呤雪”出鞘,一道灿烂如星火,密集如雨雾的雪亮剑花闪现开来,正面迎向夜无邪突袭而至的飞斩。
夜无邪不由得心下凛然,他原本没太将秦少游放在眼里,虽然刚才大意下吃了点暗亏,又有些看不透对方虚实,但他也只当作对方出奇不意,使诈所至的效果,而他一对得意兵器手法还未施展,性格狂妄高傲的他,自然不会就此吞下这暗亏,因此只想速战速决,先解决这个似乎微不足道的障碍后,再全力将雨儿动强擒下,没想到自己九成功力的一记暗袭,竟被对方一退和奇特的护体气劲卸去大半力道,那一肘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不由得对秦少游起了重新打量之心。
他的城府极深,无论心里在盘算什么,表面却仍是一点声色不露,微笑道:“雨儿真的不肯随我回去,而宁愿跟着一个刚认识的外人,还私许终身?恐怕雨儿公主的爷爷‘月帝’他老人家恐怕也无法原谅你这偷跑出门的不肖孙女!”
他现在知道只要秦少游并非那么容易对付,为了使自己能全力对付眼前的强敌,自然想先劝雨儿回心转意,至少也不要从中作梗,扯他后腿,因为之前雨儿手中的“新月”已隐隐被他看见了,如今他直接点明亲疏有别,同时利用雨儿对她爷爷的嚅慕之情,至少可以让雨儿打消帮助秦少游的念头。
果然雨儿闻言想起眼前的夜无邪再怎么讨厌,但他毕竟是爷爷属下“月光之城”中的一员,于是秀眉微颦,脸色含忧地无奈道:“夜无邪!只要你答应从此以后不再找我少游哥哥的麻烦,而且也不许唆使其它人以及在我爷爷面前搬弄是非,我就答应随你回去!”
秦少游却回复了平时洒脱自在的样子,淡淡道:“雨儿别担心,你难道看不出来夜殿主只是怕你出手帮我而已?无论如何,这位夜殿主与我的过节只能用比斗来解决的。你先退后站在一旁观战,不管战况如何,哥都不希望你插手!”
雨儿闻言一展,转头看了秦少游一眼,突然间对他信心大增,不再坚持自己的想法,顺从地退后几步,同时朝着秦少游嫣然一笑道:“哥啊!你不必顾及雨儿的原因,就下手太轻,夜叔叔可是我们「月光之城」的一流高手,你若是不尽力他可会生气一你看不起他呢。”
说完转望夜无邪,先是故作崇仰地瞥了他一眼,而后微仰玉首,迎着清香的晚风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那娇怯可爱偏又隐现风情的慵懒风姿令在场的两个男人都看呆了眼。雨儿方才惬意地娇声道:“夜叔叔,你放心,雨儿答应哥绝不插手你们之间的战事,你尽管放手施为啊!”及至雨儿声音落定,重新转目关注二人间的战场,那娇媚玉容才再度回复原本天真纯洁的慧黠,而看呆地两人才各自醒过神来。
夜无邪心中暗怒,知道“迷魂音”再难对眼前的两人发生作用,同时因雨儿的话以及刚才莫名的恍惚而对秦少游再生杀机,不过他也算达成目的,成功地抛开了由雨儿不确定动作带来的困扰。
秦少游一笑道:“源自「大自在心经」的「六欲迷神功」诚然名不虚传,但夜殿主今晚如果不拿出点新花样,技止于此,恐怕难以全身而退呢!希望殿主手中这对古怪的银色飞斩另有妙招,莫要令少游失望才好!”
此时秦少游似乎要刻意营造比夜无邪更加目中无人的傲态,竟然出言奚落本已暗自恼羞成怒的夜无邪。
言罢,右脚踏步上前,手上“呤雪”横指,旋又竖立朝天,等举左脚时已变成一团舞动的雪花般,脚下步法变化之余,手中的剑法更是变幻多端,绚丽的光影折射着皎洁的月华急速转换,功力差点的人保证要眼花缭乱。
“当!”一声轻响后,雪亮的剑芒再次闪现,甚至更加璀璨。秦少游手中的“呤雪”借着撞击之力,闪电般弹起,流星投空般向卓立地面中的夜无邪发动反击,动作快得几乎无人可以看清。
夜无邪也不想贸然硬接秦少游这凌空借力,蓄足气势的一招,口中发出一声轻“咦”后,凭着自己诡异的轻功身法,踏着飘忽莫测的幻步,暂避锋芒地引身飞退。
气机牵引之下,秦少游剑芒大盛,口中发出一声中气十足的长啸,“呤雪”再次爆出愈发璀璨至掩盖天上明月的点点星芒,剑势在空间中作出种种玄奥难明的变化,以令人无法揣测的进击路线,又迅疾如闪电流星般向身形不住退后的夜无邪逼近追击而去。
这一剑的威势在夜无邪眼中看来,自然是气势逼人,杀气慢天,而在旁观的雨儿眼中,只觉秦少游一剑凌空,那一剑所映射的月色芳华就像一张风花雪月、梦幻情思织就的天罗地网,如恒久顾盼的梦里伊人直撞向夜无邪,剑花如轻轻的雪,浅浅的梦,又似岁月的泪痕、流年的华光,而隐藏在这剑网华光后秦少游的身影,更是潇洒如清风、威武若天神,踏着晶莹闪亮的星芒,冉冉凌空飘坠。
剑网愈下坠,其网罗覆盖的范围愈大,及临近夜无邪头顶上空时,已经逐渐覆盖了他周围一丈方圆之内,并且慢慢收缩,似乎要令网下的招架无从,又逃遁无力。
夜无邪虽不致如此不济,但由于方才被秦少游故作中招地暗算一回,内腑其实已经轻微受创,更为主要的是,之前自己蓄足九成功力的一击,竟然被秦少游轻易挡回,此刻他再无法有自信看透秦少游漫天飞舞的剑影的变化,只能被动地硬撼秦少游这蓄足气势、积聚全身功力的一剑。
“咄!”一声轻响,战斗中的两人一触即分。
夜无邪全身剧震,喷出一大口血花,发出一声充满恨意,满怀不甘的狂叫,运转身法,闪电般往来时的密林深处逃去。雨儿飘然赶上,张口欲呼,见其展开迅如鬼魅的身法,刹那间消没在茂密的密林深处。心知追之不及,同时又担心秦少游是否也有受伤,立刻赶回。
却发现秦少游似乎再支持不住,喷出小口鲜血,颓然盘膝坐在地上。雨儿连忙扑了过去,焦急中也不敢造次惊动秦少游调息疗伤,只能默默地站在旁边为秦少游护法。
却不几时,秦少游睁目立起,雨儿焦急地欲询问其伤势,同时有些语无伦次地向秦少游解释道:“哥啊!你吓死雨儿啦,你没事了吧?都怪雨儿为你惹来这么多麻烦……!”
“雨儿不必多言!我又岂能不理解你的苦衷,又怎会怪你?此事容后再谈,有了夜无邪这个变数,如今金陵的局势又生变化,今晚之事是无法顺利了结的,对手必然还有后续动作,我们暂且先回「兰陵学院」,等见了铃兰再详细研究,而且我的伤势其实并无大碍,那口血也是我故意云功逼出来的,但你必须保密。夜无邪的具有八重境界的「大自在心经」固然不好对付,但我感觉到我的「洗心诀」隐隐克制着对方那邪门的招数,只是夜无邪区区一个冥月殿主,尚且如此厉害,你爷爷当然更是难与,你们「月光之城」果然不易对付,因此我必须保存甚至隐藏部分实力,免得锋芒太露,招来更强的敌手。”
秦少游舒了口气,紧接着说道:“不过夜无邪的伤势肯定较重,一段时间内他是无法作恶了,我们也有一段喘息和缓冲的时间,此地不易久留,我们走!”
言罢转身,手搭着雨儿的香肩,装做伤重难行地借助雨儿之力一起往回城路上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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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金陵春梦 第三卷 沧海行云 第一章 暗室偷欢
秦少游和雨儿回到「兰陵学院」时,早已是深夜时分,但秦少游居住的精舍仍然隐隐有烛光闪烁,显然是雪铃兰久候他们未归,因担心爱郎,没有进自己的房间入睡,而强支撑着到秦少游房间等他们回来。好不容易等到两人回来,却见心中爱郎嘴角隐隐有血丝,来不及追问原由,赶忙将其安置于房内的大床上,欲逼其赶紧运功疗伤。
秦少游看见佳人忧急心慌、泫然欲泣的模样,自然不忍,连忙搂紧佳人,柔声宽慰地已实情相告,方才使得佳人破涕为笑,雨过天晴。反正如今已回到「兰陵学院」,本来也只是防止一路上被人监视,故意做给敌人看,以收惑敌之效。
可没必要一直这样装做,甚至躺个几天不能见人,那样反而会欲盖弥彰,露出破绽。毕竟,夜无邪多少心中也该有些掂量,可不能做得太过头了。
此时的一旁俏立的雨儿早已是双眼朦胧,哈欠连连,身躯也是摇摇欲倒。就怎么歪着斜靠入秦少游温暖的怀中,不片刻已酣然入睡。秦少游心想今天也真难为这纯真可爱的小精灵啦,她单纯无邪的心灵平白担了这么多心事,从白天起就一直憋在心里,对她这无法掩藏心事的稚嫩心灵,无疑是一种超强的负担。白天强颜欢笑,其实自己早就该察觉得出来,只是当时心中有鬼,一直想着要和铃兰……,才会粗心忽略过去。想念及此,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怜惜,不由得手臂微紧,将这可爱的小妹搂抱入怀间胸前。
抬头瞄了窗外一眼,更漏春寒,一番折腾下来,现在时间已是深夜,怨不得雨儿身心皆疲,赶紧先以目示意雪铃兰暂且休安毋燥,小心翼翼地将雨儿温柔抱起,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床上最内侧,仔细地端详了雨儿纯真如婴儿般娇痴的睡颜,忍不住在她那嫩滑光洁的前额上亲吻一下,方才轻吁了口气,缓缓转过身子。原是路上被逼无奈,答应今晚要陪雨儿一起睡,情形特殊,由不得秦少游推辞,再说即使拒绝恐怕也是无效,得随时防备着雨儿夜半来敲开自己的房门,何况,谁又能真的拒绝雨儿呢?
秦少游回身转眼间,只见雪铃兰身披一袭白色罗衣睡袍,轻轻掩住佳人那惊心动魄的娇媚玉体,这绝色佳人还在强忍睡意,星眸半开半闭地深情地凝视着他。
秦少游首先向这娇柔婉转的玉人送去一道感激和含着歉意的眼神,而后迅速跨下床来,顺手拿来一条丝被,将雨儿娇小玲珑的身躯轻柔地掩盖。
一切处理就绪,方才转过身来,将靠在床侧温柔含情、难掩方才心急憔悴面容的雪铃兰抱起放入自己的怀中,探出手关切地搭在雪铃兰纤细小手的玉腕上,另一只手轻轻印在佳人光洁微凝香汗的额头上,细心而略带心疼地为其试去汗水。温柔而爱怜地注视着这对自己请深意重,而自己也爱且珍之的绝色娇娆。
罗衣掩映下,绝色佳人亭亭玉立像一朵空谷幽兰,高贵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隐约。雪铃兰的气质有一种清纯的、高洁的,而又带点幽冷、遗世而独立的味道。她的眼睛若一汪秋水,那股幽艳而又凄美的秋意,深深地吸引着秦少游的心神。而佳人含羞带怯,轻轻低头浅笑,笑意很淡,衬得绝色玉颜,神情带点迷离,风姿略有幽伤,落如此刻秦少游眼中,更是迷人。那绝色佳人在粉红的娇艳中,具有一种清新的风韵!
雪铃兰一直温柔含情地看着秦少游处理完一切,玉人看到心中爱郎如此温柔体贴,心中感到极大的满足和温馨!虽然秦少游如今温柔体贴的对象不是自己,但雪铃兰并不曾吃醋,因为她深深知道:要是此刻累倒沉睡的人是她,心中爱郎肯定也会这样做,甚至做的更好更仔细!得夫如此,又有何求?
秦少游在感动于佳人深情灵慧、善解人意的同时,白天就一直酝酿积聚着的欲望也随之在心头蔓延开来,并且伴随着眼前佳人心有所感而显露的娇羞,愈发膨胀。烛影摇红,帐暖春深。秦少游再无法抑制心中的激情,同时迅速将其转化为绵绵无尽的爱意,紧搂着佳人调笑道:“铃兰宝贝!怎么还没有睡呢?一定是在等着少游和你同眠共枕,共效于飞吧?——唔——”
余下未尽之言悉数被雪铃兰这绝色佳人伸出的一根纤纤玉指封止于唇边。秦少游仍消魂失魂地感受佳人玉指柔嫩及香滑触感之余,耳边传来佳人妙若仙韵的清音:“少游啊!不要取笑人家,铃兰只是担心你哩!你要是实在想……,嗯——,那——铃兰也——也只是——只是出嫁从夫而已……少游,你可要多怜惜人家几分才好……!”语音渐渐低不可闻,其中情意缠绵,柔情缱倦,实在妙不可言。
秦少游此时敢不应命,心中盈满对佳人的感激之余立刻付诸行动。他迅速抱着雪铃兰轻声地跨到床前,随后缓缓坐下靠着床沿,将佳人抱起紧使其跨坐于自己的腿上,心中涌起不可抑制的爱怜。他将绝色佳人偎依在自己胸前的一颗臻首微微抬起,深情地注视着这最初攻获自己内心堡垒城池的绝色佳人,只见佳人如云秀发上插着一根晶莹玉簪,绵薄的轻纱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线,山岚起伏的胴体若隐若现,娇挺并不算丰腴的玉峰高耸,纤弱而不失美感的雪腿修长,躯体玲珑有致、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雪铃兰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又因被秦少游紧紧搂在怀中而显得娇羞含怯,愈发楚楚动人。线条柔美的俏脸也因激动而涨得通红,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更是娇喘细细、低声呤哦,听在秦少游耳里真是腻人销魂。本欲吻住佳人香滑芳唇的心思转念间,因舍不得如此婉转娇柔的轻语呢喃而付诸东流。玉润娇俏的瑶鼻不住地微微耸动,鼻翼颤动间汗泽初露、香息微闻,秀美光滑的下巴和白里透红的双颊,于轻颦浅笑间隐隐形成两个浅浅梨涡,使绝色佳人显得温婉妩媚之外平添几分娇俏天真的诱惑。
秦少游忍不住双手加力搂住雪铃兰的纤腰,低下头顺势在这绝色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轻吻,甚至伸出自己的舌间探如佳人晶莹的耳洞,轻顶旋转地细舔着,再微微张开牙齿,轻轻咬住佳人圆润的耳珠,忽轻忽重的吮吸,噬啮着。
这绝色佳人平常无人与心中爱郎亲热纠缠时尚且娇羞含怯,欲拒还迎的不肯乖乖就范,如今更是有一个不算外人的‘外人’在场,那份羞涩此刻更加无庸质疑。
而秦少游自然因为早已对雨儿敞开胸怀,表明爱意,虽然暂时并无夺取雨儿处子娇躯的想法,但并不是很介意让雨儿见识到自己与心爱的人儿云雨缠绵,毕竟雨儿迟早是他疼爱的小娇妻,一定得经历人间风月,就当是预习指导罢了。最重要的是,他坏心眼地发现,雪铃兰因为有雨儿在场,本已含苞待放的娇躯愈发变得敏感娇弱,那种想要爱郎宠怜又含羞忍怯,欲拒还迎的风情美态,足以令他不顾一切地要在雨儿面前挑逗这绝色佳人。
随着秦少游的吮吸逗弄不断升级,手指在佳人腰间的揉捏动作越发放肆,雪铃兰这绝色佳人不断的扭动着娇躯,檀口香唇更是“咿唔”做声,一双纤纤玉手上下遮挡,不住地推拒着秦少游贪婪地进攻。秦少游显然知道佳人的真实心意,完全无视于佳人的娇羞欲滴,看着佳人羞红的脸颊,双手无意识含羞地徒劳推挡,反而更加情动欲生!
秦少游原本就在白天一直积压在心头的欲念此时更是如火燎原般飙升蔓延,四散扩张,愈发变本加厉地逗弄挑引着这因逐渐情欲暗生而愈发娇艳夺目的绝色佳人!本来在他的心目中,将自己最心爱的女子逗弄得娇羞欲滴、情怀难禁的风流放任样,才是人生中最大满足!
秦少游手上继续亲薄着已经星眸迷离,满脸羞红的绝色佳人,口头上也不肯松懈,过足瘾头后贪婪的大嘴暂时离开了佳人圆润的耳珠,向这绝色娇娆调笑道:“铃兰好象不怎么反对少游的亲薄呢?甚至还很享受哦!那少游自该尽心尽力地继续为小乖乖服务了!”
雪铃兰那依偎在秦少游怀中纤弱润滑的玉体,不停地扭动,紧紧的贴着秦少游的身体,已经如火焰般滚烫烧红。现在这位绝色佳人的脑海中早已一片迷糊,樱唇除了无意识地呻吟以外,早已无法正常吐字发音。初承男子雨露的青春少女是很容易被挑起春情的,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自己倾心爱恋的人呢?
生理及心理上的极度需求,体内久蕴的媚态,被秦少游轻易地挑逗勾引,一发不可收拾。只觉浑身无力,媚眼如丝横飘,娇喘细细,哪里还能答得出话来,更不可能来有力地反驳秦少游的自说自话,她只能勉力抑制喉咙深处快要脱口而出的羞人娇呤,“唔┅┅啊”两声,算是回应。双手连象征性地推却阻挡也是娇柔无力,反而在不自觉间交叉拥紧住爱郎坚实的后背,反复摩挲。
秦少游见佳人已经无力反驳而且不再推拒,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将高耸的酥胸在自己身上不住地磨搽,心中得意之情甚至远胜于任何武道上追求有所获益的喜悦!立刻加紧节奏,大嘴再次转移目标,轻轻的吻上了绝色佳人光洁的额头,到处留恋游移一番,然后才滑到佳人早已羞涩半掩的星眸,掠过佳人长而卷曲的乌黑睫毛,舔上佳人丰挺圆润的粉红鼻尖,最后寻上佳人芬芳可口的香唇,迎头痛吻,甚或掇住佳人粉嫩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吮吸着佳人香唇内的玉液琼浆。
唇舌纠缠间,雪铃兰这绝色佳人越发意乱情迷呼吸急喘。情不自禁地仰着荡漾而飞霞逸彩的俏脸,抬起了星眸,不自觉地慢慢睁开,柔情似水地仰望着秦少游,星眸迷离,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
雪铃兰那原本粉嫩嫣红的朱唇此刻更是艳光流转,盈润欲滴。她时而轻启贝齿,曼声呻吟;时而伸出小巧丁香,微舔着有些充血肿胀的樱唇,迎着心中爱郎贪婪爱恋的目光欲言又止。忍耐半晌,终于还是强忍娇羞,开口呢喃道:“少游,可否不要再逗你的亲亲小乖乖铃兰啦?铃兰一切依你便是——!”声音渐沉,终转于无,可听在秦少游的耳中自然是如奉纶音,喜不自胜。
“铃兰误会哩!少游又怎忍逗你呢?只是你不开口,纵使我俩心有灵犀,此时此刻,难免分心他顾,未能及时领悟铃兰的意思,确实是少游的不是!少游这就知错改过,即刻行动——!”
言语及此,秦少游欣然从命地埋下头,就这么隔着一层丝薄轻纱,上下游移舔弄,又吻上了佳人隐隐浅露的雪白玉峰,牙齿轻啮,舌尖微顶,嘴唇乍触又离,贪婪而不失温柔地享受这绝世圣品。他的左手更绕过伊人柳腰,分开了绝色佳人轻纱罗衣低开的衣领,直接攀上掌握了另一边的玉峰,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
手上动作不停,口中还不时轻薄道:“铃兰的肌肤如此光滑细致,自然是因为天生丽质,可想来也不乏平时呵护之功,是否知道有一天要展示在少游面前,尽情吐露美丽芬芳呢?”
说话间,他的右手也撩起了绝色佳人轻纱罗衣的下摆,抚上光滑平坦的小腹,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食指还不时逗弄着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满意地享受着佳人敏感玉体倍受刺激后的悸动呻吟。
半晌不见伊人出声回答反驳,秦少游志得意满之余愈发变本加厉地口头挑逗着雪铃兰,口里啧啧有声地道:“铃兰的肌肤松弛有度,弹性绝佳,有习武人特有的紧缩,却没有他们的粗糙。另外你看玉峰上似乎有两只小白兔,正向我招手示意呢?”
绝色的佳人身上的少女圣地被心中爱郎如此逗弄,早已是情欲中烧了。只见伊人那小巧的玉峰立刻膨胀变硬,鲜红娇嫩的樱桃也同时茁壮挺立起来,愈发显得盈润欲滴、丰采诱人。耳中又闻听得可恶的爱郎“胡言乱语”,雪铃兰实在气不过,强忍住娇躯上传来一波波的销魂快感,娇慵无力地咄道:“你——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人家——人家——哪有什么——什么招手示意——嗯——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那是自然,曾几何时,象牙是由狗嘴里吐出过?铃兰似乎弄错哩——!”论及口舌之争,此时的雪铃兰哪里会是秦少游的对手,轻描淡写地便将自己“恶劣”的行径推脱得干净。手掌感觉到佳人的身体变化,耳旁复又凝听着佳人的娇嗔,秦少游更加兴奋起来,愈发尽情地逗弄着这绝色佳人含苞待放的春情。
秦少游一张大嘴除了一逞口舌之快,竭力挑逗佳人,同时在绝色佳人的玉峰处也没闲着,继续不折不饶地在伊人酥胸上来回游移,徘徊不断地舔吸轻啮着。
右手更是进一步扩大战果,已经在佳人不知不觉间悄悄滑入了这绝色佳人最神圣隐秘的幽谷,欣喜地从手指间滑腻的触感得知,雪铃兰早已动情生欲,幽谷桃园已经有春水流出,而且源源不断,甚至快要将整个玉腿的根部完全湿透。
秦少游的舌头一路下滑,从那圆润高耸的玉峰滑落,来到平坦的小腹原野,之后旋转绕过浅浅的玉脐,最后终于停住在梦想的幽谷桃园。并且轻轻舔过如丝的芳草,呼吸着幽谷深处传来芬芳醉人的气息,忍不住用手分开佳人自然夹紧的玉腿,用上唇将那花丛梳理朝上,而后直接含住两片粉嫩的玉贝,来回地舔弄吮吸,绝色佳人不堪刺激,檀口中吐出声声娇呤,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声。娇躯一阵胡乱抖颤,双腿更是不自觉地将爱郎的头部交叉并拢于股间……
屏住气息,秦少游一时沉醉在雪铃兰那圣洁的幽谷花丛里,鼻间是醉人撩情的少女体味,口中更是盈满甜蜜芬芳的玉液琼浆。他仍不仅满足于此,甚至还将自己的舌头轻轻顶入这绝色佳人的幽谷花径内,里面早已泥泞一片,湿滑不堪。
闻着佳人幽谷花蜜的芬芳气息,他忍不住将舌头在幽谷深处旋转,刺激着幽谷两壁,此时的佳人更是不堪情挑,一双修长玉腿屈曲蜷缩起来,柳腰急挺,玉背微拱,绝美的臻首更是无意识地上下摆动,显得十分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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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金陵春梦 第三卷 沧海行云 第二章 一夜荒唐
秦少游再忍不住,一把扯下心爱的绝色佳人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遮挡作用的睡衣,就要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提枪上阵,奔赴桃园!忽然眼角瞥见怀中的佳人星眸迷离地望着床上沉睡的雨儿,那深情羞涩中有着更加疯狂欲焰,酥胸更是波浪起伏般不住地颤动,心想难道雪铃兰这佳人对雨儿也……,摇头一想不对,自然是因为佳人如他般极其疼爱雨儿,又因其天真无邪,似乎不欲让雨儿看到自己春情迷乱的模样才对。
房内靡靡的空气以及两人情动欲生时的急促喘息,使得偎依软靠在秦少游坚实温热胸膛的雪铃兰感官极度地敏感。爱郎那双紧搂着自己纤细腰肢的大手,散发着神奇的魔力诱惑般,令她不禁全身颤抖,欲念滋生,偏又此刻全身娇慵酥软,无力逢迎。
一向玉洁冰清的雪铃兰,即使是已经与秦少游交欢热恋,恩爱缠绵过,也未曾在房间内还有旁人的时刻,如此地于爱郎接近,甚至做着令自己羞涩不安,情怀难禁之事。更何况,房里的人还是她一直疼惜喜爱,天真无邪的雨儿,尽管此时的雨儿已经熟睡入梦,可正因为如此,她更担心自己被爱郎逗弄宠怜到春情难忍时忘情娇呼将雨儿惊醒,使自己玉脸潮红的娇羞放荡模样被雨儿看见,所以一直强自克制,可是当她身上的罗衣被爱郎完全卸下,娇嫩敏感的肌肤被爱郎直接爱抚触摸,甚至搂抱,刹时心神动摇,浑身力气都没了,原本苦苦支撑的意志顿时消失不见,只得娇慵无力地俯就爱郎的怀抱,却甘作鸵鸟般地将自己羞红的臻首整个深埋侧贴入秦少游炙热的胸怀。
呵呵,怪不得佳人此刻情思难禁,偏又不肯大声娇呼出来,原来是顾忌如此之深啊!想通这一点,秦少游倒不急于将佳人就地正法了,他想起佳人一直都害羞不肯为他宽衣,更不肯仔细看他身体,害他自尊心乱伤一把,此时正好趁机要挟,定要佳人完成自己“卑鄙”的心愿!
秦少游向到这里,顿时改变了主意,他仍手上不停地逗弄着心爱的佳人,让她晕忽忽地不知人间何世,一边竖起耳朵聆听佳人偎依入自己怀中,借以遮羞的臻首香唇里传出来的轻微、明显被压抑的声息。
耳听得雪铃兰这绝色佳人口中吐出的靡靡之音,真是消魂蚀骨啊!此时的秦少游焉能不知雪铃兰此时应是欲火焚身,不禁好奇心大盛,急欲知道这绝色佳人此时在自己胸怀掩盖下的玉容是怎样一番香艳情形!却又知道此时时机未至,观佳人发出声息,可能只是初步的意乱情迷,尚未至完全沉醉迷失之时,若贸然提出自己“无礼”的要求,恐怕会适得其反,让怀里的佳人娇羞得无法继续迷醉,反而清醒过来呢。
如此精彩好戏,秦少游怎可能错过,更不可能让其提前终止啊!他坏坏地一笑,更加卖力地挑逗着早已情动如潮的绝色佳人,故意加重力度,以期心爱的才女愈发不堪刺激而张开檀口,大声呻呤。此时的雪铃兰被心中爱郎那无微不至的双手,抚摩逗弄得心中再无其它想法,已经满满都是如火中烧的欲念。因此根本无法顾及任何平时固有的矜持。秦少游正是要借此来间接刺激躲在他怀中不敢抬头的绝色佳人,令她欲火如焚,无法掩饰地忘情投入这场欢爱之旅。
“铃兰,怎么不说话呢?少游好想听见你妙比仙韵的吟哦,那远比你借用乐器吹奏出的曲音更加诱惑动人呢!”秦少游一挺身,直腰坐起,斜靠在床头,双手自雪铃兰双腋伸过,转过佳人的柔弱无骨的身躯,让她正面跨坐入自己的怀中,脸上浮现出坏坏地浅笑,凝视着愈发娇羞不堪的绝色佳人。而这样暧昧的姿势,使得两人间没有任何遮挡,下半身更是不可避免的接触在一起,爱郎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雪铃兰的耳畔,而炙热的情潮,也瞬时蔓延了她整个娇躯以及体内深处。
“……唔……你……少游……铃兰好热呢?”雪铃兰一声嘤咛,语音抖颤,渐不成声。只知道双手紧紧地搂抱住爱郎的腰间,无意识地双手十指交叉夹弄。
这还不够,他还故意低下头,轻轻地对着佳人晶莹的耳洞呵气,温柔地调笑着:“铃兰,你看现在雨儿都已经沉睡了呢,她会不会突然醒来看见她平时庄重高洁的兰姊姊此刻风姿娇慵,春情迷乱的诱人样呢?”
雪铃兰本来在芳心迷乱中就一直放不开这点,闻言迷乱的心灵似乎找回一丝清醒,娇羞无力地就欲伸手推开秦少游,挣脱出他的怀抱,秦少游当然早预料到佳人的反应,双手收紧,心情愉悦地享受着佳人娇躯扭动,翘臀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显然雪铃兰挣扎的意识并不够坚定,眼见得挣扎徒劳无力后,愈发娇羞欲滴地向这霸道的爱郎嗔怪道:“少游啊!你——你现在还提这事——,又不——不怜惜——爱怜铃兰,真要人家——人家——羞——死——么——?”
秦少游笑而不答,似乎故意考验雪铃兰毅力般伸出舌头轻舔着佳人的耳朵、耳垂以及耳珠。偶尔还用牙齿轻啮、嘴唇微含。
随着秦少游愈发变本加厉地挑逗,雪铃兰这绝色佳人初承雨露后极度敏感的春情高涨,她甚至已经被欲焰烧得无法顾及自己的矜持,一双柔嫩纤弱的玉手不自觉地拉扯着心中爱郎只在自己娇挺酥胸前,不着边际地肆虐,却更加令自己心痒难熬的温暖大手,极力向下,可一向善解佳人心意的爱郎似乎变得不解风情了。他只顾在自己玉乳周围旋转转圈,连那玉峰上那渴求滋润、鲜艳欲滴的乳珠都弃置不顾,惘然不理。
绝色佳人再也无力忍耐,她原本竭力拉扯着秦少游胳膊的小手,转爱为恨地使劲扭了秦少游臂肌一把,同时圆睁情欲弥漫的星眸,嗔怪地盯视着这不解风情的爱郎,樱唇微张,轻吐出腻人酥骨的娇音呻呤:“少游啊!人家——人家——要——你——你——呢——!”
秦少游心想时机应该成熟了,同时更加心疼怀中情欲上涌、春情难禁的绝色才女,而且自己也有些按耐不住了,决定立刻实行自己的计划,待“阴谋”得逞后全情准备好好安慰怀里这已经被自己“陷害”得欲火焚身的绝色才女!他怀着坏坏的想法,急速地抱起怀中才女,将她放置上了香软的大床,自己则面向着大床屈身蹲立着,故意苦着脸道:“铃兰啊!非是少游不肯尽力啊!你看少游身上还束缚着衣衫呢,可少游被铃兰惊人的仙姿美态勾引得浑身无力,手足酸软,哪来精神为自己解带宽衣啊!能否请铃兰代为效劳呢?”说话时,还轻佻地用手轻轻将佳人的俏脸托起,迫使她正面直视自己。
雪铃兰此时确实是情欲难忍,想不到爱郎还如此折腾自己,心中又羞又恨地勉力睁开迷离紧闭的星眸,无奈又怯生生地嗔视了眼前可恶的爱郎一眼,暗暗发誓以后决不妥协,这次——这次实在是难忍得紧,且试着从他一回——!
纤手乍伸还休地颤抖犹豫着终于摸索搭上了眼前爱郎的肩膀,臻首却娇羞低垂,就如此短暂的一会,雪铃兰已经感觉浑身酥软无力,羞涩得紧,双手微微收紧,仿佛要从爱郎身上借些力量般长吸口气,然后鼓足勇气,迅速抬头,同时双手沿着秦少游前胸下滑,来到爱郎前襟衣领处,借着房间里隐隐闪烁的红烛灯光映照下,准确地找到衣领两边,双手一分,终于算是勉强将爱郎宽大的长衫拉落至腰际,却又受阻于束紧的腰带,而且内衫似乎也不好解决,那必须得直接盯视着爱郎随后将袒露的温暖厚实的胸膛。
雪铃兰抬头用祈求的眼神凝望着眼前的爱郎,希望他能够怜惜她的娇羞乏力,出手相助,谁知道这可恶的郎君非但不为所动,还故意做了个急不可耐的催促表情,如此狠心,雪铃兰真想弃其不顾,可是这可恶郎君似乎了解自己心思般,一双此时分外灵活的手在她敏感的腰间大肆揉捏,惹得佳人情欲是潮涌不断,欲罢不能。哪有什么他方才所说的“浑身无力,手足酸软”,显然这可恨的郎君是有意为难着她。
其实秦少游何尝不也是欲火焚身,极欲发泄,只不过征服佳人的快感勉力维持着他的坚持。而为了两人将来的“性”福,他必须忍耐下去,忍心不顾佳人可怜兮兮地祈求。
雪铃兰停顿一会,见爱郎并无相助之意,同时敏感娇躯在这恶郎君可以不着边际的抚弄挑逗下,不上不下一直掉着的快感一波波传来,只得无奈地顺从自己芳心深处强烈的欲望,含羞忍怯地继续着方才羞人的动作。
双手缓缓沿着爱郎的身躯下滑,一路蹒跚地终于来到腰间,手指摸索着四处寻找腰带的系扣,可手忙脚乱间,一时半会哪里能从一堆垂落的衣衫中分辨出来。
最终勉力睁开星眸,低垂臻首,使劲翻开爱郎的衣衫,才算是找到了腰带的系扣,可芳心中却是忐忑不安,顿时想到:“嗯——,如果拉开,爱郎那赤裸的身躯就会在自己眼前一览无疑,平时爱郎宠怜自己时,都是一直紧闭着星眸,基本上自己只接触过爱郎颈部朝上的部分,如今要是坦然相对,这——,这实在是羞死人啦!”
雪铃兰踌躇再三,娇躯经过这一阵的情欲煎熬,实在难以忍耐蔓延整个心灵的快感侵袭,下身幽谷桃源正泛滥成灾地控诉着、催促着她立刻采取行动,好让爱郎前来宠怜,恩爱缠绵。
“嘤呤”一声,雪铃兰终于彻底放弃抵抗,完全抛开了一切羞涩顾忌,她伸出渴求的玉手,胡乱地扯开爱郎的腰带,拉落爱郎的内衫,星眸甚至无法再次闭合般呆视着爱郎充满阳刚诱惑力的雄壮身躯,秀目射出不顾一切的渴盼,樱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胡乱的呓语,销魂腻人。
秦少游此时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衣裤掩盖住昂扬的下体,就在雪铃兰恋恋难舍地目光注视下,缓缓立直身躯,同时他的双手也不再只是游移于佳人玉峰周围,而是终于顺从佳人心意,直接攀上了雪峰的顶端,甚至还伸指拨弄撷取顶峰上红润诱人、娇艳欲滴的鲜美樱桃。娇躯要地受到抚慰,雪铃兰忍不住香唇张启,发出一声如喜似泣的满足娇啼,可下身最神秘圣洁的幽谷内却更是犹如虫走蛇游,酸痒难当。
迷乱间,雪铃兰整个赤裸的娇躯侧向爱郎,扑进爱郎怀中,双手无意识地摸索着爱郎的胸肌,不经意间开合的玉腿努力地摩挲着爱郎的下体,却是在也无法正常思考了,当然也顾不得褪去爱郎最后一件屏障。
秦少游对此只能苦笑,他也无法忍心再坚持折磨心爱的佳人,而且能有如此效果,他也足以满足了,这俏佳人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极致了,他也不希望将心爱的佳人调教成纵欲的荡妇淫娃。
他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开始尽情放纵自己早先刻意藏拙的调情手法,先温柔地将怀中佳人轻放在丝被上,扶她斜靠着秀枕躺下,双手揉着佳人鲜嫩的乳房,低下头含住红艳的乳尖,轮流疼爱舔弄着两处玉峰,双手转移至佳人的神圣的桃园秘地,盖住那饱满的粉嫩隆起,手指探入那密缝中,经过方才的挑弄,那玉贝早己露湿了,里面更是春水连绵。同时腾出一只手,解除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将自己早已充血膨胀,急不可耐的男性坚挺送入绝色佳人春潮连绵的幽谷桃源。
一经进入,雪铃兰这绝色佳人立刻发出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还没等秦少游有后续动作,佳人已经是花芯连连颤抖,桃源幽径一阵紧缩,随后一股温热滑腻的玉液琼浆喷洒出来,同时佳人星眸一闭,竟然昏死过去。
秦少游没有想到佳人居然如此不堪挑逗,玉体居然敏感至此,而自己昂扬勃发的欲望深陷在佳人幽谷花径中是进退两难啊,同时猛然醒悟到身下的佳人其实也是身心俱疲,勉力支撑着为他们担心了大半夜,自己方才又如此不知怜惜,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望,狠心折腾佳人,才导致如此下场,此时想来,自然不忍再次弄醒佳人,至于自己不得疏解的欲望,却是自作自受,就这么停留在佳人花径深处,不敢有丝毫动作。
调笑的心情一过,怜惜佳人的心意顿时占据了秦少游整个心胸,膨胀涨痛的欲望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强烈了。
费力地保持着这缠绵爱怜的姿势,秦少游轻柔地将雪铃兰抱起,腾手拉开大床上的丝被,入目看见雨儿天真无邪的睡颜,疼爱中不禁有些羞愧,暗自庆幸没有将雨儿惊醒,缓缓地让怀里佳人背靠着仍然熟睡的雨儿侧身躺下,自己也随同一起钻入温暖馨香的被窝,伸手穿过雪铃兰的秀颈也搂住雨儿的脖颈,就这么陪着二位心爱的佳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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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金陵春梦 第三卷 沧海行云 第三章 荣任教席
秦少游一大早醒来,微微睁开仍有些睡意朦胧的双眼,顿时发现一双晶亮圆睁的大眼睛正饶有兴趣地凝视着自己,不用猜也知道定是调皮的雨儿醒了,这回雨儿破天荒地很体贴,也有足够的耐性,没有将他弄醒。不过等秦少游彻底睁开眼睛,神智恢复正常清醒时,看到雨儿手指正不耐烦地玩弄着自己的青丝,已是蠢蠢欲动时,才知道自己能够安睡到现在,该是多么侥幸和幸福的事!
而且多半还是由于中间还隔着雪铃兰的功劳,显然雨儿也非常喜爱这位姊姊,怕吵醒到她秦少游才算躲过一劫!但若是时间长了,天真爱玩的雨儿恐怕也无法顾及这么多了……
想到这里,秦少游猛然醒起昨晚的一夜荒唐,低头看了看偎依入自己怀里犹自沉睡的佳人,记起昨晚这绝色佳人可是不胜承欢,被自己逗弄得昏死过去的,不禁心中有些愧疚和不安,幸好佳人的呼吸很均匀,应该只是过度疲倦所至。方始宽下心来,朝雨儿微微一笑,轻轻地抽出自己枕在佳人秀颈下的手臂,准备秦少游不敢让乖雨儿久等,免得这小公主不耐烦时又将多生事端。赶紧悄悄起身,可身形一动之间,才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原来昨晚仍停留雪铃兰幽谷花径的男性坚挺经过一夜的沉息,终于回归原始本来,早已不知不觉滑出了这醉人的温柔乡,可是清晨自然的生理反映,男性欲望再度蓬勃昂扬,并且随着他轻微的动作在佳人幽谷桃源处摩擦而过,受此刺激,不经意间,愈发显得茁壮坚挺。
此番情形,令秦少游顿时心中即是尴尬,又是销魂,恨不得立刻搂住怀里沉睡的佳人,尽情肆虐一番,弥补昨晚春宵虚度的损失。可惜时机不再,且不说此时有雨儿在一旁“虎视耽耽”,他也不忍心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而打扰到心爱佳人的美梦正香。但是要他当着雨儿的面如此这般起床,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可雨儿若是等得不耐烦,闹起来恐怕也不太妙,可谓是进退两难啊!
雨儿在一旁看到哥朝她微笑,又准备起身,方才打消了准备不顾一切弄醒哥,让他陪自己聊天游玩的想法,只用自己的眼光注视着哥,催促他动作快些,可是等了老半天,发现哥动了一下后就再无动静。这回雨儿可不干了,她心想哥还真的很懒,比雨儿还会赖床,想念及此,雨儿促邪之心顿起,冲动之下,雨儿也顾不了这么多,果断地采用以前奶娘对付她赖床撒娇时常用的办法,伸出小手,抓住靠近秦少游那边的被沿一掀,秦少游正尴尬销魂间,哪里留意到雨儿的动作,猝不及防,顿时一片“阳光”耀眼,不及遮掩的秦少游犹如刚出生婴儿般彻底将自己的身体袒露在雨儿面前。
“哇——!”雨儿发出一声惊呼,原本她还算客气,没有将被子完全掀开,只到了秦少游部位就停止了,可是一看到秦少游的身体,似乎极其惊讶般,小手再不停顿,继续动作,这回连雪铃兰那雪白玉润、美不胜收的赤裸侗体也分毫毕现地印入雨儿的眼帘,雨儿用她那焦急探询的眼光仔细看了雪铃兰横陈秀榻的玉体一会,方才满足地舒了口气般,另一只小手还不住地轻拍自己的胸口,如释重负地娇声道:
“还好,我看见哥的身体和雨儿不一样,胸部扁平只有两点突起,尤其是下面还生着一处古怪的肉瘤,狰狞得吓人,还以为雨儿身体不好呢,现在看见兰姊姊差不多也和雨儿一样,这才放下心来!哥,你的身体不正常,就应该去看大夫,有些多出来的地方应该割去,没事露出来怪吓人的!”
“扑哧”一声,就在秦少游惨遭露体略显尴尬;又闻雨儿妙语哭笑不得之时,耳边传来终于被惊醒的雪铃兰忍俊不止的娇笑,她在秦少游动作准备起床时就被惊醒了,只是碍于当时特殊情形难忍羞涩,只得继续装睡,秦少游那时也是满怀尴尬心事,并没有注意到身侧的佳人呼吸开始急促、玉颊开始潮红。及至雨儿掀开佳人身上被子时,雪铃兰本已忍不住要“及时”醒来,可是微睁星眸眼角的余光却看见雨儿在打量自己娇美赤裸的身体,又不好意思在此时张开眼睛,只好继续含羞忍怯地装做下去,不过整个玉体都开始火烧般羞红,惜乎三人各有心思,都没留意到;最后听到雨儿一番质疑的话,还建议秦少游请大夫把自己男性资本“阉割”时,雪铃兰终于忍耐不住笑出声来。她实在没有想到雨儿居然会提出这么一个论调,实在是天真幼稚得可爱极了!
秦少游见事已至此,以他本就洒脱不羁的性格,也彻底抛开了尴尬,反身将雨儿和仍赤裸着的雪铃兰扑倒在床上,不理天高地低地一番躯体纠缠,秦少游一边口手齐施,不论是仍自懵懂、初试风月的雨儿还是方才清醒、娇笑惧痒的雪铃兰,通通给他占足便宜;一边嘴角喃喃道:
“雨儿将来就会知道哥的身体正常得很,而你如今觉得可恨可怕的东西,将来雨儿肯定会对它念念难忘、爱不释手!至于铃兰,你还敢如此火上浇油,随雨儿取笑我,我罚你负责教导雨儿怎生男女有别,以及让雨儿知道要是没了哥那被她称作‘肉瘤’的东西,她将会缺乏多少性福乐趣!必要时你还可以找我以身试法——!少游可是乐于为了雨儿而献身的……”
三人正纠结缠绵、欢笑打闹间,门外有小丫鬟传话:“院长大人有请本院客座教习至学院演武堂所在的大教场向学员们谈武论剑、授课讲学!”
秦少游心中暗骂纳兰闲云这老狐狸一点都不肯吃亏,这么快就催他上任卖力。
本来还想推病假伤来掩饰一番,可玄又觉得无此必要,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应该如此示弱过度,反会引起敌人太过不屑的心理,今后麻烦恐更多不断,还是适可而止就好!
而且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经费都预支过了,自然推脱不得。没奈何,只得恋恋不舍的离开二女所在的温柔乡,看着雨儿失望皱起的小脸,又疼又哄,最后还是雪铃兰答应今天陪她去逛市集,并且自己被逼承诺一定尽快赶回来和她们汇合,伴她们同游金陵,雨儿才算重拾欢颜。秦少游穿衣起床,临别还不忘又亲又摸地在二女娇躯香颊上肆虐一番,方才磨磨蹭蹭地去了。
「兰陵学院」位于金陵城中间地带,占地甚广,除由几个院落组成的主建筑群外,它与普通的书院略有不同,是属于半官方性质的学院,专门为官方培养文武人才的场所,因此除了读书习文的学堂外,还有练武场、骑射场,专为训练习武而设,经筛选后由学院按材能高下推荐给朝廷官方,所以纳兰闲云的「兰陵学院」无疑是朝廷的御用培养人才基地般,这也使得纳兰闲云和「兰陵学院」在金陵城中有着特殊不可轻忽的地位,所以之前金陵四公子尽管对于秦少游加入「兰陵学院」心有未甘,仍只得装做欣然同意的样子。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兰陵学院」的学员虽然习武,但主要是偏向于战场搏杀,弓骑马步,对于江湖比拼,并不曾涉入,因此也不会对四大世家在金陵武林中的势力造成什么影响。今趟谈武论剑会在主宅前的大教场举行。
秦少游抵达时,里面早已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入目可见那是一处极其宽敞的方形大教场,场地中央正有「兰陵学院」的武生分作数十对以木剑、木刀和包扎着锋尖的长矛、大戢之类兵器在练习,也有几组人在演练着‘空手入白刃’的功夫,两边分别坐着约二百多名学员武生,另一边正对面是个主看台,上面设有坐席。
秦少游来迟了少许,纳兰闲云和一干教职学员等早来了,秦少游心中暗道惭愧,流目四顾,发现纳兰闲云和另外还有几名院方高层人员以及数名似是教席的人物,巍然高坐,分作几组闲聊,谁都没有留心场上的表演。
纳兰闲云正与旁边的学院要员说笑闲聊,见到秦少游,欣然迎来道:“呵呵,大清早打扰少游休息,实在是有些不该啊!不过今天是少游正式荣任我「兰陵学院」客座教习的日子,自然得赶早。来!先让我给少游引见本院的另外四位在职教席。”
言语声中,纳兰闲云领着秦少游往对面走去。抬眼望去,四名武士装扮的教席正站在看台上指点学员们练习,不时大声吆喝鼓舞几声,又或者看到满意处,皆抚须长笑。
一边坐着的二百多名学员武生见到秦少游走过来,顿时群情激动地哗然了起来,显然都听说过了他最近的风光事迹,如今能够亲见其卓然风采,而且能蒙他亲身指导,自然羡慕惊叹之情溢于言表,当然其中也不乏妒忌的眼神。可惜当时没有女学员在场,否则场面恐怕会更加热烈,混乱得多。
那四位「兰陵学院」的教席见到秦少游,都露出注意神情,全神打量着他,留意到秦少游不显山水却流若行云的步伐,再观他英华内敛、沉稳坚凝的气度,暗自点头,方才相信他战胜武林四大刀客之一的「长胜刀王」萧野确实有所依据,并非幸致!
纳兰闲云向那四人笑道:“这位就是我多次向你们提起的秦少游秦少侠了,以后你们当精诚合作,齐心协力教导我们「兰陵学院」的全体学员,使他们早日成材,为朝廷效力,也为我们学院争光!”
四人虽然都可算是秦少游的武林前辈,却并不托大,连忙各自施礼,秦少游自然忙不迭地回礼作揖,同时还不住地为自己迟到而致以歉意。
大家相互寒暄客气两句后,纳兰闲云介绍其中身材高大魁梧,身着天蓝长袍,脸如淡金,生得方面大耳,气度雄浑,年约四旬的中年人道:“韦成老弟是我们「兰陵学院」的首位教习,他也是一位剑法名家,一手「烈焰剑法」在金陵武林亦是大大有名,少游有空不妨多和韦老弟切磋一番,相信少游定会有所收益。”
自然纳兰闲云是以秦少游长辈的身份在说话,同时也是为了秦少游今后能与这四位可算是武林前辈的武术教习和睦相处,有意让秦少游放低些姿态,以晚辈自居,教其它人自持身份,不好意思为难他,这番心意,秦少游自然体会得,更不会有所介怀。
秦少游见他剑挂腰间,一把长长的剑鞘横向斜出,左手按着剑把,虽然已经直身高立于坐席之上,但那剑鞘顶端仍然拖在地席上,可见那是一把罕见超长的巨剑,也可从中揣测出此君必定剑法大开大合,力道沉雄,不追求招式变化,与其对敌时只宜以巧胜之,绝不可直接硬捍其锋芒。
另外三人分别是「独行刀」任岩、「五行拳」解超和「无影腿」陈玉春,年龄都已近五旬,都是这金陵城中颇有名气的武林名宿,并没有以老卖老地拿架子,反而对秦少游都很客气,友善地向他微笑颔首。
韦成显然是个直性子,闻听纳兰闲云介绍所言已经急不可耐地抢着嚷道:
“听说秦少侠剑未出鞘,即已击败东方世家的二管家东方常舒,随后又单剑逼退了享誉江湖多年的武林四大刀客之一的「长胜刀王」萧野,实在为我们使剑之人大大扬威一把,我韦成那点剑法,自然是大大不如,学无先后,达者为尊,从今后少游若有什么要求尽管想我老韦提出,一定爽然应命!”
场下的一干学员皆闻声哗然,原来这韦成虽然是个直爽之人,但其个性向来倨傲,及少服人,如此盛赞他人,而且还是个初次见面的年轻人,纵然慧眼识才,也不至于如此推崇,想来其中另有文章。
事实上韦成如此推崇秦少游,也确实是事出有因。十年前韦成正当壮年,烈火剑法初成,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一时豪兴大发,顿生会尽天下武林群豪的宏愿,于当时的他而言,倒没有太多的目的,单纯先个以武会友而已。凑巧此时遇见了那「长胜刀王」萧野,结果以极其悬殊的差距饮恨于萧野刀下,更可恨的是还被萧野羞辱嘲笑一番,故而韦成自然是耿耿于怀。只是此事发生时日既久,且不是发生在金陵地面,因此许多年轻的学员对此并无所知。而如今萧野已投入东方世家,自然也不会对和东方世家有姻亲之谊的「兰陵学院」起什么纠纷,况且以他的名声,恐怕未必能够记起和在意有这么一段往事。
秦少游此时倒是无暇多想,只在心中暗忖此人倒是个古道热肠,不妨一交,不过他如此胜赞自己,还单独提到自己剑术高明,只怕对期于三位教习略有不敬,侧眼望去,其余三位教习仍自坦然微笑,显然早已习惯了韦成的说话方式,一边对韦成的话谦让之余,还连声谢过韦成对于他这末学后进的称赞提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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