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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前天

[武侠]大唐群芳录(全本)-27

  


(二)


刘莺莺走至隋管的身前问道:“阿管,你没有怎样吧?”

隋管似从梦中醒来般爬起身子,朝自己的身子瞧了一阵子之后,苦笑道:“好家在(走运),没受伤!”

“没受伤?会不会头晕呢?”

“不会呀!谢谢你来看我!”

只见一位俊逸壮年穿着一件商贾绸袍走到刘莺莺的身边,满脸诧色的瞧着隋管,他闻言之后,一笑道:“哪里,邻居嘛!总该守望相助!”

隋管一瞧外面的天色已是上午辰时,他立即问道:“大叔,你真的没有瞧见我的头家吗?”

“真的!阿管,你知道你们这儿在三天前的晚上死了一个人吗?”

隋管吓了一跳,忙道:“大叔,拜托你别吓我!”

“小声些,没人知道此事,来,我带你去瞧瞧?”说完,立即走回隋管方才冲出来之房间。

“大叔,这是阮头家的房间,尸体难道就在这里吗?”

“不错!你瞧榻前那顶圆帽旁边的那个痕迹,尸体原本就在那边!”

隋管乍见那顶圆帽,立即认出是公孙虹所带之帽,他吓得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同时后退数步。

“阿管,别怕,那具尸体已经化得无影无踪了!”

“化?怎么化?”

“阿管,我从头说起吧!那天夜晚,由于明月当空,我们一家皆在院中纳凉,正值我们要就寝之时,突然隐约传来你的惨叫声音。我们以为又是老杜在虐待你,一听你惨叫不停,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劝解之际,突然听见这儿传来陌生女人的惨叫声音。于是,我赶了过来,当我来到此地之时,只见到一双穿着绣花靴的小腿正在蚀化。其余的部位皆已化为黄水。我曾在外头跑过,由圆帽上面的毒针,知道那个女入一定是误触机关或被人发射毒针,才会致死蚀化。莺儿心血来潮硬吵着要来此地瞧瞧,因此,当你方才出来之时,我立即叫你卧倒,总算你的反应快,侥幸的避过这劫。”

“哇操!大叔,谢谢你的救命大恩,阿莺,谢啦!”

“别客气,阿管,你怎么会由那儿出来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呀!”

“这……怎么可能呢?”刘莺莺白了他一眼,道:“阿管,你正经点。”

“哇操!我真的不知道啦!我原本在房中睡觉,方才醒了,却发现在地下室中,我还在奇怪不已哩!”

“黑白讲,你一睡就睡三天三夜呀!你又不是神仙!”

“哇操!真的啦!我怎会拿正经事开玩笑呢?”

“阿管,暂时别管这件事,你平常是不是一下子能跳这么远呢?”

“哇操!怎么可能呢?我方才这一跳,至少有五丈多哩!我也正在奇怪哩!”

“阿管,你掸垮了门柱、墙壁,又掸倒了棺材,虽然说也有棉被包着,可是,你却夷然无损,是不是很奇怪?”

“是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哩!”

“莺儿,你先回去煮碗猪脚麦面,准备替阿管压压惊,我另有一些事要和阿管谈谈,记住,此地发生之事不能外泄。”

刘莺莺点点头,立即离去。

“阿管,在你那晚睡觉之前,有没有什么怪事?”

“怪事?啊!有一人长得好似黑张飞似的人在和头家喝酒,头家唤我去向他行礼,我才知道他姓黄。”

“姓黄?名叫什么?”

“不知道!对了,他曾问我要不要练武,我爷爷叫什么名字?头家又把先父的名字告诉他之后,就叫我回去休息。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听他们在喝酒低声交谈,反正我也听不懂,所以,不久以后,我就睡着了。”

“嗯!事情的关键一定在那位姓黄的身上,可惜,老杜和那人皆已经不见了,只好等他们回来再说啦!”

“哇操!我弄坏了这么多的东西,他回来之后,我就惨了!”

“没关系,我会代你向他说情的,不过,你只要好好的想一想怎么会跳这么远,以及没有撞伤呢?”

“我会努力想的!”

“阿管,你以后绝对不可以踏入这个房间,免得发生意外,知道吗?”

“知道。”

“还有,此房死了一个女人之事,也不能提,我替你把这顶帽子拿去毁掉吧!”

“谢谢!”

只见他自大厅中取来一根木棒将那顶圆帽挑了过来,立即和隋管走入厨房,将它朝灶中一掷,一把火将它烧光了。

“阿管,你放心,除了你,我及阿莺知道此事以外,并无人知道这个秘密,只要咱们不说,有谁会知道呢?”

“大叔,谢谢你!”

刘宏伟一笑点点头,立即又陷入思忖。

隋管一直在犹豫着:“我该不该把公孙虹与我结隙之事说出来呢?不行,那也帮不上什么忙!”

好半晌之后,只听得刘宏伟低声道:“阿管,哑巴已有杀人的事实,咱们是无法帮上忙,对不对?”

“对!可是,我真的很难过哩!”

“阿管,燕堡在武林中的名声不大好,若让他们知道此地死了一个他们的人,对你挺不利的。”

“大叔,我知道这个利害关系,我会小心的!”

“对!你专心干活吧!不过,为了自卫,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先学些自卫的武功呢?”

“这……”

“阿管,令祖不喜欢你练武,就是不愿意你涉入江湖恩怨,可是,他并没有考虑到,万一遭遇恶人攻击你时,该怎么办?”

“这……”

“阿管,我只教你轻功身法,万一你遇到攻击,就立即逃走,如何?”

“这……我……可以跑呀!”

“不!你跑得再快,也比不上会武功之人,瞧!”“刷”一声,刘宏伟已经掠到屋顶下方之横梁了。

隋管“啊”了一声,立即瞪目以对!刘宏伟微微一笑,身子一纵,顺着下飘之势,倏地闪身迅速的在几口棺材上面随意纵跃着。

隋管正在瞧得神驰目眩之际,刘宏伟已经脸不红气不喘的站在他的面前,道:“阿管,你想不想学?”

“这……”

“阿管,我如果今天不露出来,你知道我会武功吗?所以,你放心的练吧!只要你平常不露出来,谁会知道呢?”

隋管又考虑片刻之后,点点头道:“好吧!”

“好!趁着目前夜深人静,我就先传你运功行气之法吧!”说完,立即低声叙述着。

隋管再怎么聪明,也无法在短期间领悟出来,刘宏伟耐着性子解说到子初时分,方始离去。

隋管回房之后,边默念口诀边仔细的思索着。直到雄鸡长啼,他方始伸个懒腰下床漱洗。一夜未睡,他丝毫不觉累,打开大门走入大厅之后,立即拿起锉子及铁锤干起活来。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刘莺莺端着一碗鱼粥走了进来道:“阿管,歇会儿,吃饭吧!”

“谢啦!马上来!”

“阿管,爹昨晚传你运功行气之法啦!”

“是呀!不过,那么长的口诀,又是那么多的穴道名称,挺伤脑筋的哩,我一直想到刚才,还是‘雾刹刹’哩!”

“阿管,你别再伤脑筋了,爹昨晚和娘研究过了,你先静心运聚‘气海穴’的真气,然后就让它自己运转吧!”

隋管念句:“气海穴!”立即朝脐下三寸之处按去。

刘莺莺羞得立即转身打量那些棺材。

隋管突然低声道:“阿莺,我的‘气海穴’好似有团热气哩!”

刘莺莺惊喜的道:“真的呀?快!快调息!”

隋管点点头,立即盘坐在地上。

刘莺莺站在一旁紧盯着她,神色一片紧张及欣喜。尤其,当她看见隋管的背心及短裤在盏茶时间之后相继裂碎之后,她那对凤眼睁得更大了。她忍住惊喜又瞧了一阵子,只听隋管的身子在两次轻颤之后,全身的骨骼纷纷的劈叭响个不停。她在惊喜之下,立卿跑回家中。

不久,刘宏伟及易秋梅带着惊喜的神情与刘莺莺走入厅中,只见隋管的额头一片莹光,身子却未再颤动了。

易秋梅惊喜万分的示意刘莺莺走到远处墙角之后,低声道:“阿管已经通过天地之桥了!”

刘宏伟点头道:“太不可思议了,他怎会有如此骇人的功力呢?他在地下秘密中一定另有奇遇!”

“不错!而且这个奇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哩!”

易秋梅低声道:“阿莺,你在这儿守候,别让他受到惊动!”说完,立即与刘宏伟欣喜的离去。

刘莺莺一见隋管继续在盘坐不动,她一见爹也在厅中,暗中注视着这边,立即也默默的坐在一旁。哪知,她一直等到当天夜晚,隋管仍在调息,她点起烛火准备瞧个仔细,却见刘宏伟已经含笑走了过来。

“爹,他怎么尚未醒转呀?”

“丫头,别急,他一定忘了如何收回功力啦?”

“会有这种事吗?”

刘宏伟微微一笑,立即启齿传音。

不久,果见隋管徐徐的吐了一口气,睁眼起身,他一见到外面已是一片黝暗,立即讶道:“哇操!是不是要下雨呀!”

刘莺莺情不自禁的啐道:“下你的头,已经快要戊时啦!”

“哎唷!这么晚啦!”

刘宏伟含笑道:“阿管,过去用膳吧!”

**********

接连七天都是平安无事,隋管白天干活,晚上调息,不但已经造出二具棺材,而且,功力也突飞猛进。

这天一大早,他刚打开大门,立即看到总捕头史泰山及刘宏伟从对面厅中行出,他立即点头道:“大叔,早……”

刘宏伟朝他招手道:“阿管,你过来!”

隋管走进对面院中,立听刘宏伟道:“史总,他就是隋管。”

隋管心中起浮一丝不妙的预感,立即鞠躬道:“参加大人!”

史泰山含笑道:“隋管,你认识看守邵老板林场的那位哑巴青年吗?”

“认识。”

“他要见你,你愿意见他吗?”

隋管神色一变,犹豫道:“我……”

刘宏伟立即补充道:“阿管,昨夜有六名蒙面人闯入地牢,哑巴中了三掌,目前已至弥留阶段。”

“啊!真的呀?大人,我去!”

史泰山朝刘宏伟颔首致意,立即率隋管行入府衙。

隋管紧张的走入府衙之后,跟着史泰山走入一个小房间,立即发现鸭兄闭眼僵卧在一张林床上面。

史泰山走到床前,在鸭兄的胸口轻按三下之后,鸭兄缓缓的睁开那对毫无眼神的眼睛。

隋管咽声唤句:“鸭兄!”立即泪下如雨。

鸭兄却挤出一丝笑容,右掌微微的动一动。

史泰山沉声道:“隋管,看他要交代什么?我暂时出去一下!”说完,果真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隋管握着他的右掌,泣道:“鸭兄,你好可怜喔!是谁害你的,你快点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报仇。”

鸭兄轻轻摇头,右掌食指却轻轻的蠕动着。

隋管将自己的左掌张开,托住他的右掌。只见他那食指颤抖的在隋管的左掌划了一个“假”之后,立即一阵急喘,急得隋管急忙频比手势催他再写下去。

鸭兄挣扎了好一阵子之后,一口气在隋管的掌心写了“假死明日救我”之后,右掌朝自己的心口一放,立即偏头气绝。

隋管整个的怔住了,他的脑海中一直想着“假死明日救我”那六字,双眼却紧盯着鸭兄放在心中的右掌。突然一阵步声一近,他回头一瞧是史泰山,立朝他点点了点头。史泰山瞄了鸭兄一眼,立即仔细的检视他眼皮及脸相。好一阵子之后,他方始长叹一声,道:“死了!”

“什么?他死了,鸭兄,你死得好惨喔!”话未说完,早已经跪在榻前放声痛哭了。

史泰山出去一阵子之后,立即带着府城大人及师爷进来。

府城大人瞧了一眼,叹道:“唉!把尸体埋了吧!”

隋管突然跪在城府大人的面前道:“大人,尸体是不是可以交给小的!”

“这……”

史泰山立即道:“大人,他是哑巴的唯一朋友,就让他收埋吧!”

“好吧!师爷,你替本官致赠五两银子奠仪吧!”

“是!”

府城大人及师爷离去之后,史泰山立即道:“阿管,你回去联络刘老板来运尸体,我去办理一些手续。”

“大人,谢谢你!”

**********

一个时辰之后,隋管及刘宏伟运送棺材回到棺材店大厅中。

那些运棺人离去之后,隋管立即拭去泪水低声说道:“大叔,鸭兄在临死之前曾在我的左掌写下‘假死明日救我’六个字哩!”

刘宏伟轻嘘一声,匆匆的到外面瞧了一眼,又关上大门之后,低声道:“他有没有表示要如何救他?”

“他在写完之后,将手掌放在心口就死了!”

“嗯!我明白了,他一定要你明早从他的‘膻中穴’输入真气救他,来,咱们先把棺材掀个缝。”

两人立即解开麻绳,并以二叠纸钱将棺盖垫起。

“阿管,我把输气之法告诉你吧!”

“是!”

于是,刘宏伟轻声道出口诀指导隋管如何运功输气。

盏茶时间之后,他一见隋管已经能够挥动地面上之木屑,立即含笑道:“成啦!阿管,明日就缓缓的输气吧!”

“大叔,谢谢你的指导。”

“阿管,别客气,哑巴必然是打算装死卸罪,因此,你明日救他之时,我不便在场,你可要小心些!”

“我知道了!”

“阿管,你先歇着,我替你看顾一下吧!”

“不!大叔,我不累!”

“不行,你明日要输气救人,必须先好好休息一下!”

“是!”


(三)

翌回卯初时分,隋管早已经将真气调匀,只见他掀开棺盖将鸭兄抱出棺材之后,立即放在地上。他仔细的瞧过鸭兄的身子之后,不由大骇!只见他不但胸、背各中一剑,而且左肩、右腹及左胸亦分为三个紫黑掌印,可见他遭到多次的攻击。

隋管吸口气,立即将右掌贴在他的“膻中穴”,以“分期付款”的方式将真气自掌心缓缓的输了过去。

足足的过了一个半时辰,突听鸭兄叫声:“哎唷!疼死我了!”

隋管吓得急忙缩手忖道:“哇操!难道有鬼吗?”却见鸭兄的嘴角缓缓的溢出乌黑血块,人却仍然昏迷不醒。隋管瞧了片刻之后,立即再度输气。

盏装时间之后,鸭兄开始“哎唷”呻吟了,乌黑血块也变成鲜血了,隋管忍住心中的惊骇继续缓缓的输气。

半个时辰之后,倏见鸭兄双眼一睁,立即艰涩的一笑。隋管朝他一笑,收回右掌低声问道:“鸭兄,你怎么会说话呢?”

鸭兄神色突变,立即闭目不语,隋管的右掌正欲再度替他输气,却后他轻轻的握住,道:“阿管…先…扶…我…起来…调…息…吧!”

隋管立即将他挟靠在棺材边。只见他咬紧牙根盘好腿之后,道:“阿管…再…输…气…”

隋管立即盘坐在他的身前,并将右掌贴上他的“膻中穴”缓缓的将真气输了过去,立见鸭兄闭目不动。

一个时辰之后,只见鸭兄道句:“好了,谢…谢…”

“鸭兄,你复原了吗?”

“还好…阿管…我要找…隐密处…有吗?”

隋管立即想起那间地下室,可是,他立即想起那些恐怖的毒针,因此,摇头道:“有是有,不过,进不去……”

“为什么?”

“阮头家的房中有一个地下室,不过,两面墙壁会射出毒针,那个公孙虹就是被毒针射中,结果烂掉了!”

“啊…她原来…死在…此地呀…带我去…”

“这…太位险了!”

“我懂机关…”

隋管点点头,立即扶着他行入杜天英的房中,他指着床头旁边的墙壁道:“那就是地下室入口,毒针就是从这两个墙壁射出来的。”

鸭兄打量一阵子之后,道:“阿管,你看得见床头右侧墙角那粒小圆钮吗?你去拿竹杆来试试看!”

隋管点点头,立即自后院拿来一根竹杆。

“阿管,把竹杆沿着地面伸过去。先在小圆纽上面顶一下。”

隋管依言而为,立听两测墙壁在“刷”一声之后,立即交叉射出数排毒针,吓得隋管慌忙退了出来。

好半响之后,毒针停止射了,鸭兄立即道:“阿管,你去拿块木头来顶住竹杆,再用力顶向小圆钮。”

隋管依言而为,立见一排排的毒针不停的射击着。

足足的过了增个盏茶时间,毒针终于不见了。

“阿管,把木头拿开,连顶小圆钮三下!”

隋管依言而为。忽听一阵轧轧细声,壁间立即现出一个门户。隋管欣喜道:“哇操!鸭兄,你真是天才哩!”

“阿管,你先把毒针扫走,最好埋在深土中。”

隋管立即自厅中取来扫帚和畚箕,小心翼翼的扫走那些毒针。

鸭兄踉跄走到桌前打开抽屉搜查片刻之后,立即欣喜地拿起两个瓶子道:“阿管,扶我下去吧!”

隋管犹豫的道:“会不会再射出毒针呢?”

“射光了!”

隋管紧张的扶着他走入门户后,他刚走过两级石阶,立听一阵“轧轧”轻响,那扇门再度缓缓的关上了!

“哇操!我们出不去了!”

“你再后退一步吧!”

隋管又后退一级石阶,果然又听见一阵“轧……”细声,秘门亦缓缓的打开,不由乐得他叫道:“哇操!挺好玩的哩!”

“下去吧!”

隋管扶着他走到地下窒之后,鸭兄立即道:“阿管,点烛吧!”

“点烛?这么亮,何必点烛呢?”

“阿管,你因为功力高,所以不觉得暗!”

“哇操!真的吗?待我瞧瞧!”说完,他扶着他坐在桌旁,然后在墙壁间找了起来。倏见鸭兄道:“别找了,桌上有烛台!”

“叭”一声,鸭兄打开药瓶,服下三粒药丸之后,立即翻阅阴决。隋管闲着无聊,便去打开那个小箱把玩着那些珠宝。

好半晌之后,只见鸭兄合上阴诀,道:“阿管,把箱子搬来。”

隋管将小箱子放在桌旁,欣喜的道:“鸭兄,阮头家就是因为有这批珠宝,所以才不怕没有生意啦!”

鸭兄翻视珠宝之后道:“不错,这批珠宝够吃喝一辈子了,阿管,来,我把这本小册的功夫教给你!”

“我……爷爷在世不准我练武哩!”

“不行,你非练不可,否则,咱们皆会被双燕堡的人杀死!”

“这……不会吧!你不是已经装死了吗!”

“一定会,这招骗得了官方?骗不了他们的!”

“我……我……”

“阿管,我求你练,好吗?”

“这……”

“阿管,若非你惹了公孙虹,我岂会有此劫?我若没有此劫,再过一年半载就可以练成玄功,现在全靠你了!”

“这……你让我考虑一下,行吗?”

“不行,我必须在此地调养一个月,你必须先练一两招武功防身。”

“这……你不是已经好多了吗?”

“错了!我只是强提一口气而已。我在和那十人拼斗之时,已经受了创伤,此番又受了毒掌,内元受创甚重,必须全心调养一个月哩!”

“这……好吧!不过,时间太匆促,我可能无法练成哩!”

“你既然会运气,只要我解说几次,就可以先练一两招,你再好好的练下去,就不会有困难了!”说完,又服下三粒药丸。

“好吧!偏劳你了!”

于是,鸭兄逐字解说“阴魄不散”身法及“阴风惨惨”掌法。

足足的花了四个时辰的时间,鸭兄一见隋管已经略窥门道,立即道:“阿管,你把此册背熟之后,再出去。”

“鸭兄,你饿不饿?”

“我不饿,我要调息了,记住,背熟后,立即焚化,每日午时送来食物!”说完,又吞下六粒药丸,然后盘坐在柱角。

那本阴诀除了一招“阴魂不散”身法之外,就只有两招“阴风炼魂”,隋管费了一个时辰,终于将它背熟了。他一张张的焚化之后,一见鸭兄盘坐不动,立即悄悄的离去。他尚未走到大厅,立听刘宏伟道:“阿管,是你吗?”

他应声“是”,走入大厅,立即看见刘宏伟夫妇及刘莺莺欣喜的望着自己,他立即欣喜的道:“鸭兄活过来了!”

刘莺莺欣喜道:“太神奇了,他人呢!”

“在地下室!”

“咦?你们怎么下去的?”

隋管立即将如何破去毒针之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又道:“鸭兄拿了两瓶药要在那儿调息养一个月哩!”

刘宏伟一笑道:“哑巴实在是位神秘人物!”

“大叔,他不是哑巴,他会说话哩?”

“啊!真有此事?”

“是的,他说他有一段血海深仇,他不甘心死哩!”

“太不可思议了,他装得可真像哩!”

易秋梅道:“阿莺,回去拿些东西来吧!”

刘莺莺欣喜的点点头,立即离去。

刘宏伟思忖片刻之后,道:“阿管,他既然要调养一个月,你就等他出来以后,再把这个空棺材埋了吧!”

“大叔,他说双燕堡的人一定会来此查看的哩!”

“放心,我在今晚会设法弄具尸体放在这个棺中,届时设法把尸体早点化烂,双燕堡的人就认不出来了!”

“啊!大叔,你去哪里弄来尸体呢!”

“你别管此事,届时你回房休息吧!”

××××××××××

两日之后子夜时分,隋管正在睡觉之时,突听厅中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凝神一听,立即一阵低沉声音道:“开棺,轻些!”

一阵“卡……”低音,立即传来一阵腐臭味道。

“堂主,化掉了!”

“嘿嘿!很好,死哑巴,你总算死了,可惜,至今仍无二堡主之下落。”

“堂主,要不要抓那小子追问!”

“不必,他岂会知道这些,回堡吧!”

一阵“卡……”声音之后,立即又听见“刷…”声音。

隋管一听那三人已经由后院离去,立即躺在床上窥笑不已!

翌日一大早,他走到大厅一瞧刘宏伟挟在棺身上面的两根头发已经不见,心知棺盖果然曾被打开过,立即欣喜的跑去见刘宏伟。

刘宏伟听完之后,一笑道:“总算过关了。吃饭吧!”

入坐之后,隋管问道:“大叔,你从哪儿弄来尸体的呢?”

“放心,我不会乱杀无辜的,忘了此事,吃饭吧!”

刘莺莺问道:“阿管,那三人来的时候,你怕不怕?”

“哇操!又怕又高兴哩!”

“他们如果要进去抓你呢?”

“哇操!我一定先揍他们一掌,然后跑给他们追了。”

刘宏伟三人立即莞尔一笑。

饭后,隋管一回到家后,将大门一锁,立即躺在房中练习“阴魂不散”身法,由于越练越有心得,他练得更起劲了。直到晌午时分,他做好饭菜之后,提进了地下室。只见鸭兄已经含笑在室中散步,他边摆饭菜边将昨夜那三人来查棺之情形说了一遍,然后道:“鸭兄,总算过关了!”

“阿管,我姓涂,名叫光成,以后别再唤我鸭兄了!”

“是!是!大哥,我唤你大哥,好吗?”

“好呀!管弟,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哈哈!‘小款代志’(小事情),不值一提啦!大哥,你的气色好多了,说话声音也响亮多了哩!”

“不错!这会赖你的充沛内力协助所致,管弟,武功练得如何了?”

“阴魂不散身法练得差不多了,不过,那个掌法,由于没有实际发掌力,不知练到什么程度了?”

“别急,先练熟再说,等我复原之后,咱们再到柳江上游去!”

××××××××××

一晃又过了一个月,涂光成终于完全复原了。

黄昏时分,隋管做了三道菜,提了一壶酒在地下室庆祝一番,两人又低声谈笑,轻酌慢食,洋溢着欢欣之气氛。

突听涂光成一笑道:“管弟,你可知道老杜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哩!怪啦!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人影啦!”

“他已经去地府报到了!”

“哇操!真的吗?你见过他的尸体吗?”

“没有,不过,你瞧瞧壁前那块痕迹,它是不是与公孙虹被腐蚀的痕迹一样呢?”说完含笑干了一杯酒。

“哇操!果然一样,不过,怎会有如此大的痕迹昵?”

“阿管,此地应该有张榻吧!”

“哇操!有理,难道连榻也化掉了吗?”

“很有可能,而且那位黄姓中年人可能也化掉了!”

“哇操!会有此事吗?”

“不错,按你的描述,我如果没有料错,那位黄姓中年人应该是老杜昔年的老搭档黄地阳。”

“你认识他们吗?”

“不错!我曾在十二年前见过他们,他们有‘日月双霸’的名号,由于贪财好色,曾经被各大门派围剿过。”

“哇操!他们既然是老搭档,怎会死在此地,而且化得尸骨不存呢?”

“这有何稀奇之处!他俩原本是利益结合。很可能是为了争夺那本阴诀,经过互拼而同归于尽!”

“这…这本阴诀值得火拼吗?”

“哈哈!食米不知料价,这本阴诀与另外一本阳册在三个甲子以前曾令武林各大门派臣服,有多少人奢望能够得到它呢?”

“可是,我看他只有一个身法及两招掌法,没啥稀奇的嘛!”

“哈哈,你若有机会与人交手,你就知道有哈稀奇的,反正,老杜是不会回来,这箱珠宝是你的啦!”

“这……怎会有这种事呢?”

“哈哈,福气一来,城墙也挡不住,管弟,你真幸运!”

“哇操!可是,我却迷迷糊糊的哩!”

“哈哈,再喝一杯。咱们从头聊起吧!管弟,你究竟是如何得罪公孙虹的?”

“我…我在脱裤要小便之时,她突然自一簇树后站起来,她骂我一声就离去,事后,我到她蹲立之处一看,才发现她也在小便,妈的!”

“哈哈,女人,不惹为妙!”

“是呀!我自认倒霉,正要回来之际,却看见一粒黄色蜡丸,我拿着蜡丸刚入屋,她就急乎乎的冲进来了。我吓得立即塞入左靴中,哪知,后来却不见了,我至今还在想那蜡丸怎么可能会不见可呢!”

“哈哈,黑白讲,它已经跑入你的体中啦!”

“这……没有呀!我并没有吞下去呀!我刚走几步,左腿就又热又胀,然后一直往上蔓延,最后在一顿热胀之后,我就昏迷了!”

“哈哈!那粒蜡丸早就被你的汗水溶入你的脚中,你从未练过武,当然受不了。若非我替你疏理,你早就血脉迸裂而死啦!”

“哇操!谢啦!怪不得我在事后浑身是劲哩!”

“哈哈!这是你的福气。我虽然不知道那粒蜡丸之名称,不过,由公孙虹的着急神情,可见它挺贵重的,想不到却被你没收啦!哈哈!”

“哇操!我得到蜡丸,却害你挨揍,挺‘歹势’的哩!”

“哈哈!命!全是命运之安排啦!你可知道公孙虹为何会死在此地吗?”

“这……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哈哈!这是一件秘密,老杜以前曾经玩过公孙虹,公孙虹一定探知他躲在此地,所以才会来复仇,想不到却中了毒针而亡。”

“哇操!还有这陈年老帐呀?”

“不错!公孙虹在死前一定告知双燕堡之人来林场协助她寻找蜡丸及找我算帐,因此,我才会有那场灾厄。”

“哇操!大哥,你挺罩的哩,以一根木棒就摆平那十人哩!”

“那十人乃是双燕堡的一流高手,那一仗打得真苦,要不然我不会晕倒,也不会被条子们送入牢中去吃霸王饭!”

“大哥,你为何不把实情说出来呢?”

“那怎么行呢?我一说,首先就连累了你,其次,我得了解双燕堡的作用,他们一定会再来找我的,而且官方也挡不住他们。”

“哇操!双燕堡挺狠的哩!”

“哈哈!他们的二当家失踪,又折了十个一流高手,他们岂能不狠呢?嘿嘿!先让他们狠,过些日子看我如何报答他们。”

“大哥,你还要去找他们呀?”

“当然啦!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缺点,就只知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阿管,我变个魔术给你瞧,瞧我的脸吧!”

隋管想不到他居然转变话题,立即诧异的瞧着他。只见他的骨胳一阵必剥声音之后,身子不但矮了些,而且脸部也变成一张俊逸潇洒、充满成熟味道的中年人。

隋管吓得立即起身后退。

“哈哈!管弟,别怕,这才是我涂光成的本来面貌,来,坐下来,让我把我那段血海深仇说给你听吧!”

隋管重回座位,问道:“大哥,你这招功夫叫什么名字呀?”

“‘神仙哭’!”

“哇操!神仙哭?好狂的名字。”

“不错,学会此技,不但身形可以千变万化,而且嗓音也可以随意变化,你说?万一某个神仙遇见另外一个自己,会不会哭?”

“哇操!有意思,真是有那么神奇吗?”

“哈哈!我不是天桥耍把式的光说不练,来,瞧清楚!”

片刻之后,只见涂光成的身子一阵轻颤,居然化成隋管的容貌,同时叫道:“哇操!怎么会如此的神奇呢?”

隋管整个的怔住了!

涂光成含笑道:“想不想学?”

“你肯教我吗?”

“行!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准仗此技为恶!”

“哇操!没问题,我大不了拿它向阿莺开开玩笑而已!”

“不行,那会泄露我的身份,对你也不利!”

“那……那就不学啦!”

“哈哈!该学,至少可以备而不用,万一哪天有人要找你的麻烦,你又不愿出手教训他,就可以用此技脱身。”

“哇操!有理,不过,会不会很难呀?”

“对别人而言是很难难,对你来说,却是易如反掌。你是我所知道最幸运的人!以你目前的功力,即使是面壁苦修一甲子之高手也望尘莫及,别扯嘛!听着!”于是,他立即将口诀及心得逐字解说。

隋管一听他说得井然有理,比刘宏伟还要精辟扼要,心知他必然武功奇高,立即全神贯注的聆听思忖着。他此时不但功参化境,而且智能大开,加上用心学习,因此,在子丑之交,他已经略有心得,欣喜的回房子。

翌日一大早,他应约提着食物进入地下室,涂光成边用膳边叙述自己的遭遇。

十年前,正是夏去秋来、桂子飘香的季节。

每到夜晚,秦淮河上寻芳之猪哥们来往不绝,遍地皆是粉红黛绿的幼齿仔,绮丽的夜色令人神驰目眩矣!

两岸河房水阁,宫灯书栏,相映成趣,绮窗绿纱,十里珠簇,闪映出一片神秘迷人的灯光。河面上笙乐竹音四起,舞影婆姿,灯船穿梭不绝,有够热闹。唯独秦淮河北岸边上有一个光线暗淡的地方,面对河对岸千百双灯船,站着一位全身雪白的人影。他就是涂光成。

涂光成在傍晚就来到此地,他有时在一丈之内来回徘徊,有时止步眺望着河上风光绮丽的景色。

哇操!他会不会慕名而来寻芳探幽,却不好意思上船呢?哇操!他会不会与友人相约在此会面呢?哇操!会不会他有偷窥狂呢?

好一阵子之后,只听他喃喃自语道:“怪啦!明明已经约妥在此地相会,怎么候了将近一个时辰,还没见过一个人影呢?想至此,他不耐烦的拳掌相击,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倏听“救命啊…救命…喔…喔…”一串尖细而饱受惊骇的呼救声划空传来,但没呼出几声,似乎被人把嘴捂住。

呼救声来自身后不远处,显然出自女子之口。涂光成霍地转身,两道犀利的目光如电四扫,立即发现十丈外一个阴暗处,正有几条黑影在那儿晃动。

涂光成冷哼一声,闪身疾扑过去。但他身法虽快却仍慢了一步,只见两条黑影忽射出,去势快捷绝伦,刹那问已分别隐入黝暗的夜色中。

涂光成一见如此高明的轻功身法,心中暗惊,双目寒光一闪,便想飞身去追擒由左边逃走的那一人,倏听:“哎哟…疼死我了…救命…救命呀!”

涂光成一所这女子尚有命在,只好放弃追人之意,身形折掠之后,已经俯身打量蜷曲地上的女子。当时虽然黑暗,但由长发及胭脂粉味,涂光成已经确定对方是个女子,不过,由于男女授受不亲,他不便查看她的伤势。他只好轻声问道:“姑娘不用怕,那两人已经逃掉了,请问你伤在何处?也许…也许我能略效薄劳。”

蜷在地上的女子立即停止泣声,只听见她喘了一会,方始仰头软弱的问道:“请问那两个强盗都…都跑了吗?”

“是的,我本来可以追上去抓住他们,只因担心姑娘的安危,所以来不及追赶,任由他们二人逃跑了?”

“什么?逃跑了?黑心的贼子已经把我全身的首饰抢光了,大爷,你行行好……哎哟…痛死我了…”

涂光成按住她的香肩,劝道:“姑娘,钱财是身外之物,生命要紧,我看你的伤势不轻,必须及早治疗哩!”

那女子止住哭声,软弱无力的道:“那强盗在我左腰上砍了一刀,大爷,您扶我起来,就可以看见了!”

涂光成闻言心凛,救人要紧,顾不了男女有别,他的双手捧住她的香肩,准备扶他起来查看她的腰伤。谁知就在此刻,他只觉得自己身上“中庭”“气海”两穴突然一震,跟着全身酥软无力的瘫痪下来。

变生猝然,涂光成作梦都没想到他会阴沟里翻船,在救人心切之际,冷不防的落在这女子的手中。这不能怪他没有践履“保防基本责任制度”,只因为对方的诡计太逼真,他又太热情,才会陷入这个陷井。

那女子翻身坐起,一把将涂光成按在她的玉腿上,右腕一抬,寒光一闪,一柄短匕已经抵在涂光成的喉结上面。只听她冷冰冰的细声道:“只要你敢大声吼叫,我不惜片刻叫你血溅当场,希望你不要忘记我的警告。仔细的听着,计划业已改变,阁下要等的人已经不来了,一切由姑娘我代表出面与你联系处理。阁下的行踪已经被某一方面的人侦知,我凑巧被那方面的人作为诱饵,对你展开阴谋截杀,因此,你可以藉此恢复原貌了。”说到此处,已经将短匕移开了。

涂光成躺在她那软弱温香的玉腿上,心中虽然飘飘欲仙,但一想起自己会栽在这个女人手中,心中不由一肚子大便。他立即轻声问道:“我如何证明你的身份呢?”

“哼!我知道你这位冷面狂生何靖良,实是鼎鼎有名的万变书生涂光成,凭这点,够不够换取你的信任?”

涂光成受拜弟何靖良之托,易容他的模样来此赴约,准备要救回何靖良被擒的那对双胞胎女儿。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想不到眼前这女人竟会知道,任恁他聪明干练,一时也想不出原因。

鼻闻脂粉香气,他突然决定先使出拖延之计再说,于是,他闭上双目,躺在那女子的玉腿上。

“喂!你怎么不说话?”

“好香喔,我…我醉啦!”

“去你的,这是什么时候了,还不改风流本性,我倒要看你这张脸皮有多厚?”说完,立即在他的脸上抚摸起来。哪知,她抚摸一阵子之后,仍然未摸到人皮面具,令她轻咦一声之后,居然开始脱去他身上的衣物。

“你……你想干什么?”

“格格!我才不相信你没有戴人皮面具!”说话之中,已将他剥得只剩下一条短内裤。她展动手指在他的胸前抚摸一阵子之后,立即含笑起身,只见她的手指一阵展动,立即就脱去衣衫。

“你…你想在此地就干呀?”

“格格!整个秦淮河面闹哄哄的,谁顾得上这儿呢?”说完,立即又卸去肚兜。两三下之后,她已经光溜溜了,只见她脱下他的内裤,握住他那宝贝,格格笑道:“你们男人呀,就是这副德性?”一面说着,一面已把它领到她自己欲的港湾。

就在这时,她只觉得移动中的“炮口”突然起了变化,“炮膛”的“来复线”缓缓升起施转,磨得她要塞一阵酸麻。她慌忙将下身往上一提,缓缓吐出那门“钢炮”。“炮管”四周殷红的鲜血,她才感到自己受了伤害,也震惊于它的神猛。她仔细一瞧,乖乖隆的冬,使她惊心的,是那根暴起老高的青筋,无形中增加了它的粗度。而那只有一分之长、类似胡须椿子的短毛,稀稀落落的分布在上面,生似一把掉了毛的钢丝刷子,难怪她会感到阵阵酥麻。她好奇的摸了几下,确信它并非用药物粘上去的,不由啧啧称奇不已,心中也随着掀起一阵涟漪!

半晌之后,公孙虹再度将“钢炮”吞了进去。这回,她存心体会一下那“钢丝刷”的妙用,只见她上下套动着,那对高耸的双乳亦随着抖动不已!已属双十年华的她,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风姿,平日有多少“猪哥”为她神动颠倒、寝食难安,想一亲芳泽的大有人在,但都不得其门而入。

那种飘飘欲仙,使她陶醉,强烈地颤抖,完全臣服在海涛般震性感的旋律里。他呢?也像进入“三温暖”的浴室里,温度在节节升高。他觉得温暖如火的地方,是一个空的狭谷,把他迫挤着,迫挤得气喘起来。他刚一退缩,马上被她猛地搂紧了,他的双腿也被地的双腿盘绕着,逼得她再次匍匐下来,而且,必须紧紧地紧紧贴着。

他继续推进到美妙的港湾,开放了码头,她的丰臀开始撞击,她立刻忘了一切,只除了那份纯粹的喜悦!扭动、翻滚、冲击、摇摆,一切都在动荡不安中。

潮来潮往,随着二人的行动浪花四溅!空间再度响起急骤的“啪……”声响。

盏茶时间,她已被那“钢丝刷子”刷得频须后退,她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及他所唤起的欲望,已毫无防御能力。她只觉得“小猫咪”被刷得懒慵酥酸,不由自主开始收缩花房。他正在兴头上,虽然失去了她的迎合,少了一些味道,却仍大刀阔斧的厮杀,杀得她全身猛颤呻吟!

“我……我不行了!啊……好人儿……我真的不行了……哎唷……泄死我了……啊……啊……”她蓦然的狂叫和随之而来的昏迷,不知经过多少次!她像是在梦呓,气喘咻咻的迸发出来,那是个吃饱了的“查某”的由衷之言。

涂光成说至此,不由满脸的通红!

隋管低声道:“妈的!世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管弟,这是一场阴谋,她只是别人的手下,只好听命行事啦!”

“大哥,你就毫无招架的挨宰呀?”

“那女人很精明,她在扭动之际双掌一直按在我的肩井穴,我根本无法运功冲穴,只好认栽挨宰了。她疯了将近半个时辰,突然停下身子道:‘格格,陆战结束了,你等着享受水战吧!’说完,就将我抛向河面。我的穴道受制,正在担心会被淹死之际,忽觉被人托住背部,当我被放下之后,立即发现置身在一条船上。管弟,你知舟上那人是谁吗?她就是公孙虹。她仔细的又在我的‘中庭’、‘气海’穴拍了两下之后,又扑上我的身子。”

这种近似“强奸”式的动作,持续了约半个时辰,只见公孙虹气喘如牛,速度逐渐减慢。

“……我……我……美死了……啊…你……停一停……我……哎呀……酸死我了……你……你好好的……让我爽……爽吧……”

再度“冲刺”!“滋”一声之后,就是“拍……”连响。

“喔……好美……好美……格格……喔……好爽……好美……啊……啊……酸死我了……哎呀……轻点……哎唷喂……你……”

盏茶时间之后,公孙虹已逐渐的招架不住了。

“哎呀……我快不得了,咯咯……插死人了……哎唷……丢了……快、快活……美死我了……呀……”说完,身子轻抖颤几下,两腿乱摆,喷出了一股白色泡沫!她的心在飘浮、飘浮,她的下体在膨胀、膨胀,她的身在飞跃、飞跃,直跃到云层深处……

她饥谒,所以拼命放纵起来……

涂光成知道是时候到了,他便似古代最勇敢、最凶猛的斗士,拼命的发出杀手锏、回马枪,产生攻坚作用,开始疯正抽插。每一抽送,她的口中便发出一种迷人的声音来。

“妈的!她可真狠,她把我弄垮之后,居然开始吸吮我的功力,我在情急之下,拼着经脉受伤,冲开穴道将她劈了出去。她刚摔落水中,我尚未爬身子,已自舟底戳出三双钢剑,我在失闪之下,右腿立即中一剑。”

说至此,他撩起右裤腿,隋管立即发现一处剑疤。

“管弟,我忍疼劈死三人之后,突见六名蒙面人分自左右两侧小舟上扑来,这六人的武功挺高,我只好打起精神拼命。斗场激烈万分,不过,由于另一些黑衣人在远处把阵,因此,没人敢过来瞧,我就陷入他们的车轮战。战至黎明时分,我已经毁了三十余人,身上也另中三掌,正值危险之际,突见岸边射来一道青衫人影。那人正是那位外貌岸然、内心却奸诈狠毒的冷面狂生何靖良,我一见到他来解危,心中反而暗暗警觉。”

隋管点头道:“哇操!一定是他出卖了你,否则,那女人岂会知道你是替代他来赴约的呢?”

“不错!你分析得合理,可惜,何靖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以为我已经垮了,因此,装模作样的震退三位黑衣人。我佯装伤势沉重的趴倒在舟上,他在震退那些黑衣人之后,道句大哥,你没事吧!就要来查看我的伤势。我狠狠的在他的下腹劈了一掌之后,立即翻身入河,哈哈!管弟,你可知道我那一掌居然劈碎了他的子孙带哩!”

“哇操!好棒喔,那些人有没有追你呢?”

“当然有啦!十几个人分别从河面及河下追杀哩,所幸,到最后,仍然被我闯上岸,而且躲入一家民宅哩!那家民宅主人也挺热心的,他们一见我浑身赤裸,而且身上负伤,立即相信我的谎言,认为我遭到匪徒洗劫,便替我掩护。我疗妥伤势之后,立即再度寻找何靖良,经过查访之后,才知道他居然已经躲在双燕堡中。我先后三次要入堡,却均险些被堡中机关及高手所伤,无奈之下,只好扮作哑巴替邵老板看顾林场,暗中苦练玄功。”

“哇操!那你的玄功是不是练成了呢?”

“本来只需再练一年即可成功,经过这次受伤,可能要再多耗两年的的时间,而且必须另觅他处哩!”

“大哥,你要走啦?”

“不错!你放心,不出三年,咱们就可以重逢了,管弟,你好好的把阴诀练得纯熟些,届时说不定要靠你的帮忙哩!”

“我……我……”

“管弟,我知道你爷爷在世之时不准你练武,就是不愿意你涉入江湖纠纷,可是,你真的不愿意替伯父及伯母报仇吗!”

“我……我不知道仇人是谁!”

“管弟,你爷爷及令尊以前乃是响当当的白道英雄好汉,我虽然不知道仇人是谁,但我相信必是顶尖高手,否则,你爷爷不会忍了下来。我会帮你留意此事的,如果有仇人的消息,我会随时通知你的,管弟,我拿几样珠宝做盘缠,行吗?”

“行呀!不过,你不是要带我到柳江上游去瞧瞧我的武功吗?”

“对不起,我一想起何靖良这个人面畜生,我就再也按捺不下,我必须早点把玄功练成功。”

“好吧!你多保重!”

涂光成运功缩小身子,拿起一粒夜明珠及一面古玉佩,走入社天英的房中换上他的衣衫之后,朝隋管的右肩轻轻一拍,立即一闪而逝。隋管怅然若失的望着他消逝的方向,久久不语。

××××××××××

韶光易逝,一晃又过了一年余,一年一度的中元鬼月又到了,面对淡季,隋管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这一年余,由于刘宏伟及秦义达的推介,阎王棺材店的生意实在好得令柳州城人对隋管刮目相看。

在刘宏伟的协助之下,隋管备了一位“欧巴桑”煮饭及清扫环境,另外备了六名技术纯熟的“欧吉桑”制作棺材。隋管陪着刘宏伟接洽生意,以过年余,他对于人事应对更加的熟练,以他的俊逸人品,知名度直达“涨停板”。每天黄昏时分,那女人在用完膳及清理之后,便自行返家,隋管例行的在刘家聊一个时辰之后,立即进入地下室练功。

××××××××××

这天是七月初一日,乃是民间习俗中的开鬼门关,听说,被关在鬼门关中的阴魂可以放一个月的假期。

隋管依照民俗,在未申之交即准备了三大桌的祭品及纸钱好好的招待那些孤魂野鬼一番,然后,将那些祭品分送给那七人。他陪着他们七人提早用完晚膳之后,立即默默的回房。每逢佳节倍思亲,他因为想起被仇人杀害的家人,心情难受之下,默默的躲在房中独自喝着闷酒。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喝完那种壶洒之后,忖道:“为人子者岂能不为亲人报仇呢?爷爷请您原谅我吧!妈的!如果让我找到仇人,我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他一番,哼!”冷哼声中,他取下嘴角的牙签,往桌上一插。

一声“噗”轻声之后,那支牙签往嘴角一放,拿起衣物走入后院井旁,只见他脱去衣衫,立即汲水没头没脑的冲洗起来。

忽听右侧墙角处有一阵衣衫破空声音及“砰”的落地声音,他怔了一下,立即循声瞧去。

只见一位绛裳之女人摔倒在墙角,她警觉的朝四周一瞧,一看见赤身裸体的隋管在瞧着自己,她立即低下头。

“哇操!又是穿绛裳之女人,难道又是双燕堡的人吗?我还是少惹为妙!”他立即放下水桶,边挥去脸上的水边走向房中。他匆匆的拭干身子穿妥衣衫之后,立即吹灭烛火。忽听一阵踉跄的步声自墙角奔了过来,他凑进窗旁,立即发现那位绛裳女人匆匆的奔了过来。

“哇操!还是个很正点的幼齿仔哩!我该怎么办?”

绛裳少女直接奔入隋管的房中,取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冷冰冰的道:“待会若有人找来,我就是你的太太,知道吗?”说完,突然卸下一张面具。

隋管立即双目一亮,方才那张面孔已经够正点了,此时这张宜嗔宜喜的面孔更美上数分,难怪隋管会为之“大开眼界”。只见她匆匆的脱去绛裳及棉靴,那件红色龙风肚兜不但衬托出一身雪白的肌肤,更显现出婀娜的曲线。隋管情不自禁的低啊一声,少女道句:“上床!”立即侧躺在榻上。

忽听后院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道:“搜!”

隋管不由神色大变,少女焦急的扬匕首作势欲掷,然后以匕首示意他上榻,隋管暗一咬牙,只好走到榻前了。少女待他坐安,早已将他拉入被中,由于用力过度扯动伤势,她那对柳眉不由一皱,不过,地却毫不停顿的搂住隋管。

窗外忽地传来一阵步声,少女忽地将樱唇贴上隋管的双唇吸吮起来。隋管面对这种福祸未卜的艳福,他又奋又紧张。

窗轻轻的被推开,少女身子一颤,立即更加用力的搂着隋管,那双手掌亦在他的背部热情的抚摸起来。

烛光忽亮,隋管回头一瞧,立即发现三位黑衣人站在桌前,瞪着眼睛紧紧打量着自己及少女。他吓得颤声问道:“你们……是谁?……”

居中那名老者阴阴一笑,右手一挥,那两名中年人立即到别处搜寻,他却阴声道:“继续呀!别因为老夫而破坏情调。”

隋管生怕那二人闯入地下室,立即神色一变,道:“你想…干什么…”

“老夫难得遇上这么一对郎才女貌,因此,想要见识一下,开始吧!”说完,右腕一振,枕边即多了一柄匕首。

隋管骇得全身一阵颤抖。

“小子,你如果再不上阵,老夫可要代劳了!”

“我……”

忽见少女搂住他,立即开始吻起来。

“嘿嘿!很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老夫真是眼福不浅,小子,老夫的时间宝贵。开始吧!”

隋管正在心慌意乱之际,忽见那少女松臂开始脱去衣衫,他不由张口欲呼,却听那少女低声道:“哥,保命要紧!”

“嘿嘿!不错,保命要紧,老夫只是瞧瞧而已呀,嘿嘿!”

就在这时,那两名中年人已经奔向老者身前,只见他们各自摇摇头,老者立即阴声道:“那丫头已受伤,必然逃不远,会同他们逐户搜下去!”

两名中年人应声是,立即掠窗而出。

少女趁着两名中年人挡住老者视线之际,将匕首放入绛裳中悄悄的自壁榻塞了进去,然后继续脱去衣裤。隋管不愿泄露自己的谙武之秘密,又对绛裳之人没有好感,因此,在稍一思忖之后,立即开始脱去衣衫。他以前是个小伙计,只穿背心及短裤,如今因为知名度已高,便衣衫整齐,因此,好一阵子方始脱光身子。

黑衣老者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椅上边欣赏边喝着。

少女面对这名在十招之内即震伤自己之老鬼,为了暂时保命,她暗一咬牙,立即自动的又接吻起来。

“嘿嘿!小子,可以上啦!”

隋管正在犹豫,少女已将他搂压在自己的身上,同时张腿迎宝。

“嘿嘿!女想男,够劲,够刺激,小子,飞象过河,挺呀!”

隋管用力一顶,哪知却“篮外空心”有挺没有进。他连挺了十来下,仍然无法进去,只见黑衣老者右掌一挥,覆在二人身上的那条薄被立即飞到壁前。

隋管正欲扯被之际,少女已按住他的手掌,道:“哥,别乱来!”说完,伸出颤抖的手掌轻轻捏住隋管的“话儿”对准了自己那片“未曾缘客扫”的“蓬门”口。

“嘿嘿!小子,你此番再挺不进去,那就太笨了!”

隋管双颊一红,立即用力一挺。一阵异音之后,他立即挺入一个干涩又窄紧的地方。

少女闷哼了一声,险些掉泪!

“嘿嘿!还是原装货哩!很好,老夫总算赶上‘破瓜大典’,小子,挺呀!用力挺呀!这是你大展男人威风的机会哩!”

隋管心中暗骂,不过,仍然继续挺动着。

少女在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之中,泪水及冷汗沁沁直流了。

“嘿嘿!很精彩,用力!用力!”说话之中,他兴致勃勃的指点隋管旋、顶、挺……

隋管面对这种荒唐事儿,可说憋了一肚子的大便,不过,为了保密,他只好乖乖的依照黑衣老者的指示“马上办”了。

半个时辰之后,道路转为宽广,而且添加了不少的“润滑液”,隋管通行顺利,立即全力奔驰了。老者频频叫好,同时指导隋管变招!

少女虽然疼痛大减,可是,一听到老者之淫言秽语,她暗暗气得咬牙不已,立即闭上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只见老者兴奋的道:“小子,顶紧,旋转,对!先左旋再右旋,好小子,罩得住,嘿嘿!”

少女被旋得全身酥酸,情不自禁的低语着。

老者满脸通红,兴奋的全身轻颤不已!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少女一见隋管居然毫无交货的迹象,她在酥爽之余,开始企盼隋管能够早点了事,以便赶走老鬼。她曾企图按住隋管的“促精穴”促使他早点“交货”可是,一想起老鬼紧盯着自己。她只好放弃了。

时间悄悄地流逝,少女亦悠悠的“交货”了,在飘飘欲仙之中,她一再提醒自己要振作些,可是,那源源不绝的酥酸感觉使她终于迷迷糊糊的晕迷了。

隋管在一阵哆嗦及闷哼之后,也“交货”了。

老者嘿嘿一笑,倏然而逝。

隋管匆匆下榻关紧窗扉,又在大厅及杜天英的房中瞧了一阵子之后,确定没有躲人之后,方始回房。他一见含着醉人微笑、四肢大张昏睡的少女及那些斑斑落红及秽物一阵子之后,他立即拿起湿毛巾擦拭弄脏的床板。

他忙了一阵子之后,方始吹熄烛火上榻。他怔怔的瞧着少女,忆及方才那种一前所来有的舒服感觉,他痴了!

翌日一大早,他立即起身着衣,同时将匕首及绛裳放在少女的身旁,低声唤道:“姑娘,醒醒,天快要亮了。”

他唤了好几次,又在她的腮边轻拍数下,少女方始睁开双眼。她一见到隋管,立即挣扎起身,不过,下身之裂疼及晕眩的脑瓜子,使她在闷哼一声之后,立即又躺在榻上。

隋管忙道:“姑娘,你怎么啦?”

少女倏地抓起匕首,吓得隋管立即后退。

少女一见他一掠数尺,倏地止住匕首,沉声道:“你谙武?”

“什么意思吗?”

“你会武功吗?”

隋管一见自己在无意之中泄了底,思忖片刻之后,点头道:“练过!”

“你听过双燕堡呜?”

“双燕堡……双燕堡……没印象哩!”

“你出去,来经许可,不得进来!”

“可是,我备了一位‘欧巴桑’,她会来整理房间的,你还是趁早走吧!反正那个死老鬼也走了!”

“死老鬼?你恨他?”

“妈的!恨死了!什么玩意儿?竟逼人干这种事儿?”

“你不高兴”

“当然啦!”

“你……你瞧不起我……”

“哇操!这不是瞧得起或瞧不起的问题,难道你高兴吗?”

“我……恨死他了!我恨你!”

“哇操!我也是受害者呀……”

忽听大门外传来刘宏伟的声音:“阿管,你起来了没有!”

“糟糕!我必须出去了。你早点走吧!”说完,匆匆的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大门一开,他立即看见总捕头史泰山及刘宏伟站在一起。他不由怔道:“哇操!大人您早,有事吗?”

史泰山含笑道:“有,来惠顾十五口棺材,有吗?”

“什么,十五口?对不起,我这儿只有十二口而已!”

“那就买下十二口吧!刘老板,不足的三口就便劳你了,我尚需到各处瞧瞧行凶之人是否尚在城中,二位,告辞啦!”

隋管朝史泰山行礼道谢之后,立听刘宏伟低声道:“阿管,有十五名双燕堡的男女高手被击毙在江边附近哩!”

“哇操!双燕堡的人怎会突然来此呢?”

“不知道,现场拼斗激烈,据目击者描述,他们一共有十六人,行凶的人是四十余位黑衣者,好似黑骑帮的人哩!”

“黑骑帮?是何角色。”

“也是一批坏蛋,狗咬狗,一嘴毛,管它的,有钱赚就好,我去通知秦义达召工来此,你准备吧!”说完,立即匆匆的离去。

隋管回房之后,一见那位少女正在换上自己的衣衫,他立即退了出去。忽听少女冷冷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隋管,隋朝的隋,管理的管?”

“隋管,你若敢说出昨夜之事,准没命!”

“我知道!姑娘,我这儿有点银子。”

“不稀罕!”

隋管碰了一鼻子灰,不由暗骂自己太鸡婆。

少女穿妥衣衫,取出一付中年人面具,戴妥之后,一见隋管背转身子站在房外,她立即沉声道:“我会再来找你的!”少女冷哼一声,立即开窗掠出。

隋管见她离去之后,不由怅然若失!他边捡枕上的秀发,边回想昨夜的神情,不由痴了!